“在下萧天浩,并非京城人士。”萧天浩也没想过瞒着温仪,以免他日得知了他的身份,以为他有意欺骗,遭人反感。
温仪并不知道大辰国二皇子的姓名,也没往那寻思,心里默默记下萧天浩的名字,瞧着他穿着打扮不俗,看上去身份不一般,她也没多问。“我记下恩公大名。恩公住在京城何处?我回家后差人送恩公些钱财,以表谢意。”
“钱财不必,不如姑娘送我一件随身携带的一件东西,往后我只要看到,就能想起姑娘来,记起这段缘分。”萧天浩目光柔情的看向温仪。
温仪听这话娇羞的低下头去,将随身玉佩递到萧天浩手中。
萧天浩只一眼也知玉佩价值不菲,默默的收下,说了些话来拉近俩人之间的距离。之后得知温仪要去看戏,他也提出要去看戏,俩人正好一路。
他见温仪的马车不能坐人,当下提出来俩人共乘一辆马车去戏院听戏。
温仪本就对他有好感,如今又听到俩人有相同爱好,更觉找到知心人,对他也没有设防,便欣然答应下来。
俩人同看一场戏后,关系也更加亲密,相约明日还来看戏。
楚凌轩的暗卫遍布京城,他比皇上都更早的得知了萧天浩来京,可以说暗中帮他和温仪促成好事。
他也有了去医馆见孟晚棠的理由。
“棠棠大辰国的二皇子来京了,今日温仪出宫去听戏,路上马匹发疯一路狂奔,是二皇子及时出现救了温仪。俩人还相约一起去看戏,对彼此颇有好感。”楚凌轩将这事说给孟晚棠听。
孟晚棠听着温仪的八卦听的津津有味。“不得不说二皇子也是个有心机的,温仪这么个小姑娘哪里是他的对手,只怕被人当成猎物落入二皇子设下的陷阱里一步步沦陷。”
“这也是温仪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楚凌轩对于这种恶毒之人,向来没什么同情心。几次三番惹到他的小姑娘,他不会叫温仪好过的。
安平侯自觉不举后,他也十分的着急此事,毕竟他的年纪也才四十。
为此事他找了太医,太医诊治过后给他开了药方,只说他这主要还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建议他从女人那里受了挫,还得是从女人那里找回信心。
安平侯叫太医不要将他这事说出去,多给了太医不少的银钱。银钱是他的私房钱。
安平侯听信了太医的话,想找回男人雄风,傍晚去了京城最大的青楼,男人的销金窝。
从前他是不屑来这种地方的,如今也是什么时候说啥话。
他对云娘没了之前的情谊,李氏对他态度冷淡。
他也没法从她们身上找到信心,只能勉为其难到青楼一试,听说这里的女人伺候男人有一手。在床事上也放得开。
安平侯私房钱还是有不少的,这都是侯府鼎盛时期攒下的。
他穿着华贵,保养得当,四十岁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几岁,身材高大,五官俊逸。
青楼里的老鸨见到安平侯这身华服,就仿佛是见到一块大肥肉,立马带着几位姑娘迎上去。“这位爷看着气度不凡,不知这几位姑娘可有入爷的眼?”
安平候抬眼淡淡扫过几个青楼女子,不免有些失望。毫不留情的开口。“都是些胭脂俗粉,我没一个能看上眼的。”
京城最大的青楼也不过如此,安平侯起身想走,被老鸨上前拦住,笑得极其谄媚。“这位爷别急着走啊,爷的眼光高,我这就叫人将我们这的头牌姑娘如雪请来。”
如雪身穿一袭红艳的轻纱薄裙,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五官也是明艳那一卦的,脸上不需涂太多的胭脂就已经美艳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小女如雪见过这位爷。”如雪说话之际眼波流转,一双勾人的眼眸就如同那小猫爪一样,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安平候这一刻眼睛黏在如雪身上,眼前这女子倒是给他一种不同的感觉。“如雪姑娘不愧是这里的头牌,我倒是对如雪姑娘很满意。”
老鸨闻言脸笑成了菊花。“爷满意就行,今晚就叫如雪姑娘陪着爷。”
安平候和如雪喝了几杯,俩人都有些微醺,酒意上来,安平候看着眼前的美艳姑娘,也有些那方面的心思。安平候在这里要了一间一等房。
还别说如雪姑娘不愧是青楼出身,是有些本事的,安平候在如雪的抚弄下,那地方竟然有了反应,勉强也能行房事,他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
安平候一连三晚都宿在青楼,他被如雪伺候的舒舒服服,以前是不知道青楼女子的好,这下亲身体验过后,总算是了解到了,他算是离不开如雪。
侯府云娘连着几日都没有看到侯爷,听下人说侯爷连着三晚都是夜不归宿。她这心里闹心的跟什么似的,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来精神。
云娘这心里空落落的,侯爷在朝堂上也没实权,朝政没有那么忙,该不会是在外面养了外室。她不免疑神疑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