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和瑶光俩人发现玉衡晕死过去,赶紧第一时间跑去找孟晚棠,将此事禀告给她。
孟晚棠心里纳闷,这人怎会好端端晕死过去?
要知道玉衡的身体平时壮的跟小牛犊似的。
她来到玉衡房中,玉衡已经被瑶光给抱上了床榻。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即便是晕死过去,眉毛也是紧皱着,似乎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孟晚棠见状便给玉衡诊脉。天玑和瑶光俩人见她面色凝重,心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俩人异口同声的问着。“大小姐玉衡他没事吧?”
“不,他很有事,他被人下了蛊,还是极其霸道的情蛊。”孟晚棠回着,中蛊的脉象不同于生病中毒的脉象,她是能摸出来的。
“那可怎么办?大小姐可会解这情蛊?”天玑急切的问着,他们三人之前在黑市就认识,历经磨难,可以说兄弟情很深。
尤其是玉衡还比俩人小上两岁,即便玉衡是三人中武功最高的,也是被照顾的那位。
孟晚棠没有天蚕血蛊之前,想要解情蛊,恐怕要费一番心思,也只能解一半,不过如今不同了,她手上有着能解各种蛊虫的蛊王,天蚕血蛊,适时候展现血蛊的价值了。“我可以解,你们都先出去等着。”
天玑和瑶光跟了孟晚棠这么久,也知她给人治病不喜被打扰,就全都听话的去外面守候,还不准任何人进来打扰主子解蛊。
孟晚棠将天蚕蛊从空间里放出来,她的空间一草一木都蕴藏着天地灵气,天蚕蛊在里面待了这么久,也沾染上了灵气,是能听懂她的指令的。“天蚕你去为他解情蛊。”
天蚕蛊得到主人命令,一刻不敢耽误,忽闪着翅膀飞到玉衡身前,落在他眉心处吸着他的血,将他体内的黑血吸干净,直到血恢复正常颜色。
仔细看能看到一条很小的白虫子从玉衡嘴里爬出来,这边是情蛊的子蛊,天蚕蛊看到这小蛊虫,兴奋的扑过去,将其给吞了。
这对蛊王来说,可是难得的美味!
孟晚棠过后再次给玉衡诊了脉,发现他的脉象已经恢复正常,体内的情蛊解了。只是人还没有清醒过来。她也稍稍放心下来,将出来一趟心满意足的天蚕蛊塞回空间去。
对于玉衡中蛊的事,她心里有几分猜测,这不用金针将玉衡扎醒,见他缓缓睁开眼睛询问着。“玉衡你醒了,你今日可有同云娘母女俩有所接触,你中了情蛊,这府里就只有这对母女俩会下蛊。”
玉衡一睁眼就看到孟晚棠,听到她的声音,叫人格外的安心。情蛊解了后,他心口再没有之前万千虫蚁啃咬的难受。脑海里也没了对孟晚棠的占有欲,他放下心来,仔细回想起中蛊前发生的事情。“我想起来了,之前被二小姐撞了下,当时不觉有什么。经大小姐这么一提醒,方才觉得二小姐有问题,似乎是故意撞上我的。我回屋子里整个人就很不好受。”
他并没有说中情蛊之后,发疯一样想得到孟晚棠的事,也怕大小姐知道后会有意疏远他。
孟晚棠听后能够确定就是孟晚清给玉衡下的情蛊。略一思索猜到了孟晚清的歹毒心思。怕不是看出来玉衡对她有意,这才给玉衡下了情蛊。目的是想要玉衡伤害她。
只是孟晚清低估了玉衡对她的忠诚,宁愿一掌将自己拍晕也不想伤害她。
她想明白这些,看向玉衡的眼里多了两分疼惜,是姐姐对弟弟的心疼。“玉衡幸亏你没事,不然我不会放过孟晚清。”
“大小姐你又救了我一回,你对我的恩情我怕是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玉衡眼里充满了感激,只要主子需要,他能为其去死。
孟晚棠叹息一声,也怪她太过粗心,玉衡跟了她这么久,都没发现玉衡对她的心思,而孟晚清却看了出来,叫其利用了这一点。“玉衡你快别这么说,说起来孟晚清这次也是冲着我来的,你中情蛊也是因我而起。玉衡你对我的心思我知道,只是我已经心有所属,不能回应你。你知道我一直当你是弟弟,是我的亲人。玉衡你要是想要自由,我给你。”
玉衡知道孟晚棠对他无意,他也从不曾奢望过能得到主子的回应。这次听她说这番话,他慌了。不顾刚解了情毒,还很虚弱的身体,从榻上连滚带爬下来,跪在孟晚棠脚边。
这还是他头一回这样给人下跪,意外被人抓去黑市,无论受多少酷刑,也从未和谁低过头。
“大小姐别撵我走,我不想离开。大小姐放心我绝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只希望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大小姐若执意想撵我走,那就用刀杀了我吧!反正我的命也是大小姐救回来的。”
孟晚棠没想到玉衡会这么卑微的下跪求她,印象中这是位有着自己的骄傲少年啊!
她亲自将玉衡扶起来郑重开口。“好弟弟,你不想走,那就留下。你姐我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会叫你饿着的。”
玉衡听她这么说,也放下了心,只要不撵他走,即便被当作弟弟又如何?
孟晚棠离开之际,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