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不能这么说,司徒辰将酒店交给了他,那么发生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和他有关的。
他也没有推脱,面对司徒辰的愤怒,总经理立刻低下头,然后说道:“对不起,老板,是我的错,因为我的疏忽导致了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请您原谅,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绝对在发生类似的事情。”
他并没有一味的推脱责任,而是直接承认错误,并且请司徒辰再给他一次机会,这个举动,反而让司徒辰高看了他一眼。
“将酒店关闭一个星期,停业整改,一个星期之后我会派人来检查,如果到时候有一点让我不满的地方,我看这个酒店也没有开下去的必要了。”司徒辰一转身,坐在拉办公室的大沙发上,对着总经理说了一句。
总经理仿佛得到了大赦一般,立刻点头,“谢老板原谅,我一定努力!”他摸了一把头上的虚汗,只要司徒辰还愿意给他机会,就证明他原谅了他。
司徒辰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对着总经理说道:“去财务那里查一下云海香都自从开业以来以月为单位最高的流水额,停业整改的那个星期,按照最高周的流水额度,让那个几个人将钱给拿出来,一分都不能少!”
“是,老板,我立刻去办!”总经理说完之后,又对着司徒辰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
刚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从香榭丽包间回来了的陈冰和夏宇,面对这两个煞神,总经理都不敢直接跟他们对视,便匆匆离开。
陈冰推开办公室门的时候,看到司徒辰的动作,却忍不住的笑一下,原来司徒辰正在以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在解刑贝宁为他系好的蝴蝶结绷带。
那个小巧的蝴蝶结虽然精致,但是出现在司徒辰这样硬汉般的身材上,确实有些好笑,司徒辰只是淡淡的望过去,两人便立刻止住了笑容。
或许是因为刚才在揍张少的时候,臂膀用了力,雪白的绷带此刻又被鲜血给染红了。
两人走过去,陈冰拿起消毒水,开始重新给司徒辰上药缠绷带,而夏宇则向他汇报香榭丽包间的结果,那些纨绔子弟现在包间里躺成了一排,正拼命的忍着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呢。
因为夏宇离开的时候说了,谁要是发出惨叫,影响了司徒辰的休息,那么他会把那个人断开的骨头重新接上去,然后在按照刚才的给他们断开的方式,重新来一遍。
“很好,现在去给他们的父母打电话,让他们亲自到总经理去,只有亲自写下以后一定会严格教育子女的保证书,然后交够足够的钱,才能将人给领走!”司徒辰面无表情的说道。
或许是在部队里待了比较长时间的缘故,司徒辰的坐姿十分端正,他看着前面茶几上一束盛开的鲜花,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刑贝宁挣扎在那群人之间的样子,也许这幅画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消失吧,这也是他这次坚决要严惩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的原因。
夏宇有些吃惊,虽然司徒显赫无比,但是却都是一贯的低调。
尤其是司徒辰,不仅是司徒家的长子嫡孙,更是自创了甚至比司徒家还有实力的组织,平日里却更加的低调,外面的人,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这好像是他从部队里走出来之后,第一次这么高调吧,而且是为了一个女人,这算不算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最后会不会闹大,不过这不是他所要关心的事情,他只负责按照司徒辰的命令做事就可以了。
等到司徒辰吩咐完,陈冰也为司徒辰的包扎好了伤口,看着中规中矩的包扎手法,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还是刑贝宁为他包扎的绷带比较好,如果她能为他打一辈子的绷带多好。
“你们在这里待着吧,万一有些不长眼的过来闹,也好有个照应,我先去医院,没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
司徒辰说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这个点,不知道刑贝宁睡着了没有,他穿好外套,走了出去,想要去医院看一下刑贝宁,只是刚走进电梯,忽然想到了什么,又直接走了出来。
于乐一直被安排在一件休息室里休息,但是却在沙发上坐立不安,尽管不是很了解那些纨绔子弟和司徒辰的背景,但是她也知道这件事不会直接终了,一想到这件事竟是因自己而起,又是刑贝宁为了这件事而受伤,她就忍不住的后悔和紧张。
不知道刑贝宁到底伤的怎么样,司徒辰抱她离开的时候,她晕过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醒过来,正在她惴惴不安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
“请进!”于乐收敛起心里的想法,看着紧闭的门说道。
“于小姐,司徒先生有请,在电梯门口等您,请您赶紧过去!”一个服务员推开门,看到于乐之后,立刻有礼貌的说道。
司徒辰先生?司徒辰,他找她?
尽管有些不解,但是于乐还是快速的站起来,跟着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