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如此,他没有回应虞清酒的戳穿,凉薄的目光落在小丫头身上,摇头叹气道:“九王妃,夺人果实可不是君子之举,您该知道规矩。”
虞清酒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不再与他打太极,冷声质问:“你将人命看作果实,难道就是正人君子的做派吗?”
越先生看向小丫头的眼神,分明不是看一个人该有的,而是看着一个物件,有利用价值的物件。
她将人护在怀里,鄙夷越先生:“你欲夺人功德,不惜杀人夺取生机,迟早要遭天谴,仅仅是为了帮助太子,这样值得吗?”
越先生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他是对太子不满,但也不会任由虞清酒挑拨。
心中的烦躁被他强行压下,越先生冷笑一声,居高临下挑衅道:
“九王妃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越先生知道仅凭自己拦不住虞清酒,干脆改变策略,看着虞清酒怀里的人道:“九王妃私闯太子府重地不说,还想要夺人财务,在下应该报官,让官府来评评理。”
他说着,脚步已经开始缓缓靠近,虞清酒被逼得后退几步,眼看就要无路可退。
虞清酒唯恐误伤到孩子,想要尽量避免动手,正在她再三犹豫时,季廷砚的身影终于出现。
她惊喜的看着门外,对视间一切尽在不言中,季廷砚冷声叫住越先生。
“越先生一介幕僚,可知胁迫王妃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