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他试探着道:“不过一个名字,其实改了也无妨,既然是砚儿要求,朕也不是不能破例一次。”
“就是不知。”他沉声道:
“王妃要改成什么名字?佛子可有说过什么?”
佛子说有什么用,季廷砚要的是虞清酒的真名。
他指腹无意识摩挲几次茶杯,缓声道:“还没想好,大概是王妃真心喜欢的都可。”
“你啊……如此宠溺王妃,依朕来看,是有些不合适了。”
皇帝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声音慈爱循循善诱:
“王妃恃宠而骄,你也纵着她,可你看看这满京城,有哪个王妃会做出深夜醉酒这种事?实在是有些胡闹!”
“不然这样吧。”
皇帝观察着季廷砚的神色,大手一挥,直接叫出了两个教习嬷嬷,叮嘱季廷砚:
“砚儿还是该震一震家风,免得以后王妃做了什么不懂规矩的,给的的冥王府蒙羞。”
“这两个嬷嬷你就带回去,给王妃教教规矩,朕也是为了你们好。”
他一派苦口婆心,季廷砚看了一眼那两个教习嬷嬷。
宫中的嬷嬷大概是为了方便磋磨小辈,个个生的膀大腰圆,此时恭敬低着头,任由季廷砚打量。
他将两人看了一遍,这才点点头:“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