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传了下来:“听闻九王妃喜欢掐算是非?”
“啊?”
虞清酒摸不着头脑,可长公主明显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继续沉声道:
“你以前什么样我不管,但你既嫁入皇家,还是该安分守己,收起从前卖弄的伎俩,不要给皇家、给圣上丢脸。”
她说完,冷冷警告虞清酒:“莫要再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虞清酒终于听明白了,合着是季如歌的锅。
她有心反驳,又担心触怒长公主会给季廷砚带来麻烦,皱了皱眉到底没出声。
季廷砚若有所思撇了她一眼,敲了敲扶手缓声道:“不劳长公主忧心,王妃声名远扬乃是她实至名归,从未用过皇家头衔,是好是坏,都由本王一力承担。”
“冥王!你越来越嚣张了!”
此时没有外人在场,长公主无需再虚与委蛇,斥责起季廷砚没了后顾之忧,直接气的站了起来:“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虞清酒看地眉心一跳,果断拉着季廷砚后退一步,脸色凝重看着长公主:“殿下,您有喜在身,情绪还需稳定,不可大喜大悲,也最好不要动怒。”
她有心提醒,谁知话音一落,现场凝滞成一片,长公主更是脸色红白交加。
她捂着心口喘了几口粗气,指着虞清酒道:“敢笑话本宫多年无子,来人!给我掌嘴,教教九王妃怎么敬重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