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小德子：……发什么什么？
“哪里来的狐媚子？”常嫣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
小德子注意到，他家殿下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小德子是个合格的奴才，他一把拖住江行的胳膊，“殿下，您别走那么快啊，奴才都跟不上了。”
江行顺势更慢了许多。
常嫣都没用加快脚步，就把江行给追上了。
“不看你的绝品了？”
小德子猛地瞪圆了眼睛，震惊地看向常嫣：不是，常大小姐，你在里边都说了什么啊！
就他家殿下那阴阳怪气的架势，他敢保证，“绝品”两个字，肯定不是夸他家殿下的。
那就是，殿下说的那个狐媚子？
常嫣也满脸惊骇，她就夸了那么一句。
“看戏嘛，你那么认真做什么？”常嫣走上去，抓住江行的手，与他并肩往前走。
“孤看你，倒是看得挺认真的。”一场戏，他看了常嫣不下二十次，常嫣一次都没看他。
到底是谁认真啊！
常嫣讪讪地挠了挠脑袋，“我这不是头一次看戏，以前没见过，觉得新奇嘛。”
“你是看那个杜鹃觉得新奇吧？”
“什么杜鹃，人家叫子规，冼子规。”
“你看，你还不是在意他！”江行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看着没什么杀伤力。
小德子在身后悄悄扯了扯常嫣的衣袖，我的未来太子妃呀，您快别说了。
“你们俩当孤是死的？”江行看着这俩人的小动作，更来气了。
他瞪了小德子一眼：“她是傻的吗？需要你给她使眼色？”
小德子缩头缩手，不敢动弹了。
他也没放过常嫣，又哼哼了一声：“孤身边的人，倒是听你的了！”
常嫣自己也心虚啊，“这不是殿下对我好，德公公也是看在殿下面子上，才给我点好脸色的嘛，殿下别气了，气坏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