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应该马上把隽王左右押住,直接架出去,他们看什么看?
难道这个时候还得看隽王的脸色?
“还愣着干什么?!朕要教导隽王,朕是为了他好!”
这话喊出来,气势都感觉弱了。哪个皇帝下旨还要解释一句的?
“本王自己走。”
萧澜渊一手背于腰后,转身要走,但是走了两步,他又转了回来,看了安年一眼,好心好意地提了个建议。
“皇上要是觉得南瓷公主低嫁了,其实有个简单的办法,你给安御史升官啊。随便让他当个臣相什么的,那南瓷公主也不算低嫁了,这个办法是不是挺好?”
臣相:隽王一句话就要夺本相之位!离谱!就是很离谱!
皇上捂住了心脏的位置,觉得自己快要被气死了。
这是个什么办法?这也能叫办法吗?
异想天开!
安年却下意识看了臣相一眼。
臣相接到了他的这道目光,心头猛地一跳,立即就站直了,挺直了背,瞪向了安年。
岂有些理,安御史该不会真的心动了吧?
“把隽王押入大牢,现在,马上!”皇上忍不住又吼了出来。
都那么磨磨蹭蹭地干什么!
“这的确是一个最好又最快速的办法,皇上你可以等下朝再好好考虑考虑。你上次不是说,臣相岁数也不小了,生怕他力不从心,万一国事政务太多,会让他劳累而死?趁这个机会——”
萧澜渊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话,转身摇摇头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