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不希望他好,但也别牵连我呀。
医生还是非常珍惜自己的小命的,于是他倒退几步,假装自己刚刚从场地的另一边长途奔袭而来,一不小心没刹住车,他一鼓作气助跑冲上前去,把那个置他的职业生涯于不顾的贺家夫人创飞,一个滑跪来到贺寅礼面前,行云流水地给他戴上听诊器,开始诊断。
他听见贺寅礼的呼吸声此刻显得异常沉重而艰难,每一次吸气与呼气之间,都伴随着一种令人心痛的声响,宛如老旧的破风箱在艰难地工作。那声音,断断续续,时而低沉嘶哑,时而尖锐刺耳,充满了年深日久累积的病痛的折磨。
每当他试图深呼吸,胸膛起伏之间,那破风箱般的声响便更加明显,仿佛每一口空气都要经过无数阻碍,才能勉强进入他那疲惫不堪的肺部。他的脸色因呼吸的费力而变得更加苍白,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因缺氧而微微颤抖。
林秋从缝隙处看着他的精彩演出,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妈的,这家伙的霉运不会就是本来想装窒息,结果真窒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