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觉得周围行人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
是逆情丹药效残留？
还有一点帅气加成？
“妈妈，你看看那个哥哥好怪啊。”
“小孩子不要多看，委琐的怪人看看多了，会长针眼的！”
“色狼！你在往里看！再看我报警了！”
“离远点，一看他的气质就是屌丝。”
“长得贼眉鼠眼，不像好人。”
“下流！”
……
听着来往路人的议论声，望着他们看向自己时的鄙夷眼神，唐彦心底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自己创新开发出的逆情丹，有后遗症？
正品逆情丹有没有后遗症他不清楚，他山寨出来的低配版逆情丹是后遗症的？
所有女人望向他的目光，包涵着厌恶、恶心、不愿意靠近等神色。
他此时的气质似乎可以用“委琐”两个字概括？
“什么鬼丹药，这不是坑d么！”
唐彦猜测逆情丹药效消散后，是慢慢过度的，由万人迷变归平常，又变到现在这般田地。
每个女人望向他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七八岁的小丫头都躲着他。
从受欢迎的巅峰一路跌到谷底，这样的感觉还真刺激。
刺激得唐彦想杀人！
第一个
想要干掉的就是发明幻情丹和逆情丹的王八蛋！
丹方上死命的吹嘘，可能出现的后遗症只字不提？
好在男性一直不受影响，一直处在客观角度。
来古玩街的大多是男性，算是好过了一点点。
本来还想着大用逆情丹谋利，看样子就算是想用，也得多想想这个尴尬的后遗症。
唐彦不敢抬头走，可是身上散发出的委琐气质，让往来女人不用看脸就能感受到唐彦的屌丝气息。
躲无可躲，除非回到合租房避一避，可是他拿不状后遗症会持续多长时间。
逆情丹有效两小时，不代表后遗症状态也是两个小时，要是一连持续几天，不能一直待在合租房吧。
“玛地不管了，谁爱看谁看，老子就委琐怎么了！就是屌丝怎么了！”
昂首挻胸，大步朝前走。
有发现！
开启的鉴物眼发现一个物件。
“民国时期的银头饰？”
“大婶，这个银首饰怎么卖？”
大婶抬头望了唐彦两眼，面色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不卖。”
“大婶，你不能以貌取人，我可以加钱的。”
“加钱也不卖，你离我摊位远点，看到你、我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厌恶感。”
我还不买了呢！
有什么了不起的！
继续开启鉴物眼，小摊上的物件一个个自眼前飞快划过，唐彦辨别着传来的信息。
“二零一零年眉州出产的青花瓷，二零零九年眉州出产的青铜古剑，二零一零年眉州出产的珊瑚手串……”
唐彦没去过其它省市的古玩街，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和眉州古玩街一样离谱。
不像古玩街，倒像仿品一条街，满大街都是仿品。
鉴物眼内突然出现一道异常信息，终于不再是“二零”年份开头的字眼了。
唐彦蹲下身，根据鉴物眼发现的信息，来到摊位前方一堆碎片旁。
古玩街不全是品相好的完整物件。
有的物件品相奇差，像黎清摊位上就有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镜，除了镜面光滑一点，背面没法看，全被铜绿占满，与其说是铜镜，不如说是一个布满铜锈的大圆盘。
镜面还没有钢板透亮。
就是那么一个品相奇差的物件，也是仿品。
专门对准古玩小白设的陷阱，那些人认为越老的物件越值钱、品相越差。
论断过于理想化了。
还有就是眼前一堆破铜片和破瓷片了。
这些碎片带着一层灰，样式老旧
，看着像是真品。
又是古玩街的一个坑。
不是只有完整物件是仿品，破瓷片和破铜片也有仿品，并且真品率不比其它物件高多少。
小贩见有人上门，吆喝道：“帅哥你请看，我这个是从乡下收上来的，绝对真货。收的时候不小心弄碎了，现在大减价，五十块钱随便挑。”
唐彦：“你刚才喊我啥？”
“帅哥……”
“就是这个！”
冲你这句话，不和你讲价了！
拿起一个个破铜片又放下，仔细感应着脑海中传来的信息。
旁边蹲来一个短发女子，也开始对着一堆铜片瓷片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