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都笑出皱纹了。”
唐尘脊背一僵,侧头就看到健硕挺拔的身影走进客厅,他手长腿长,西装笔挺。
一个字,帅。
不能当颜狗!
唐尘急忙收回视线。
李太太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就能买几只两头鲍而已。矜夜,公司不忙吗,你这个时候回来。”
傅矜夜把一袋中草药交给刘姨,抬手解西装纽扣,“过来给母亲送药,还没进门就听到笑声了。”
邵太太捏了个车厘子放进嘴里,视线在唐尘跟傅矜夜身上转,“李太太不仅手气好,眼光也好,赢了不少呢。”
李太太:“大家多少都赢点。”
傅矜夜看向唐尘,“你赢多少?”
唐尘的心在滴血,脸上的笑多少有点勉强,“输了四十多个。”
“没带脑子?”男人阴恻恻道。
唐尘攥紧拳头,要不是他逼自己负债,自己也不至于运气这么差!
邵太太笑道,“不怪小唐,她没玩过赛马。”
傅矜夜浅勾嘴角,“公园里钓鱼,她都钓不到。”
就,单纯是笨。
唐尘想打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她笑呵呵的挽住傅矜夜的手臂,暗中狠狠一拧。
傅矜夜面无表情,哼都没哼一声,“既然大家兴致都很高,不如晚上一起用餐,顺便把下半场也看了。”
李太太眼神躲闪,她能赢是因为有人悄悄给她发了内幕消息。
下半场的赛马听说是高质量的,对方还没有摸到买家的信息,不敢确定。
但今天她赢的最多,就算赌错两场,应该也是赚的。
“那行吧。”李太太又把包下了。
邵太太也不好说走,只能陪着,周凡锦看着儿子,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你要帮尘尘拿主意吗?”
“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傅矜夜把外套交给佣人,在沙发里坐下。
唐尘:就尼玛……
你又不玩,你组个屁的局。
就是想坑她,看她怎么丢人。
今天的晚饭,她必定放大油。
傅矜夜不窜她名字倒过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