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炎!你这是什么意思!?”出了电视台,许保国几个人追上了诸葛炎,围住他,脸色顿时就都阴沉了下来,发出质问。
诸葛炎两手一摊,露出无奈之色,道:“诸位,我刚才已经在直播大厅里头说得十分清楚了。”
“老朽要隐退了,医界的事情不再过问,生意自然也都放下了。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就此别过吧。”
“别过!?谁特么就这样跟你别过!?”许保国闻言瞪眼,怒吼道:“你说隐退就隐退,问过老子的意见没有?”
“老子跟你有那么多的生意,最近还受了那么多的损失,你说不管就不管了!?”
“而且,你凭什么还把老子生意给捐出去?你是存心想毁老子啊!?”
诸葛炎神色淡淡,道:“许会长,这话言重了。”
“其实你和老朽都知道,咱们做的事情,有伤天和,现在老朽替自己和你做了善事,也是在积阴德,赎罪恶啊!”
“狗屁!”许保国揪住了诸葛炎的衣领,咬牙切齿:“老子对行善积德没有兴趣,只知道要是生意毁了,那老子就完了!”
“不行!你马上跟我回电视台,去给老子澄清,刚才都
是你喝多了,胡说八道!”
诸葛炎不为所动:“老朽的话已经说出去了,整个龙城市民都听见了,又怎么可能收回?”
“而且,现在众人都知道你会与我一起做慈善之事,若是收回,你如何自处?”
“你……我……”许保国闻言语塞,恼羞成怒,攥着拳头便要动手。
“这里可是电视台门口,许会长若是对老朽用强,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你想清楚了。”
诸葛炎神色从容,看准了许保国是不敢在这里动手的。
果然,许保国露出忌惮之色,但仍然是极为不甘,瞪着诸葛炎道:“老子就算不在这里打你,也有的是机会收拾你!”
“现在老子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收不收回刚才的话!”
“收不回了啊!”
诸葛炎摇头,很是无奈地摊手。
他转而叹了口气,道:“不过,许会长,你应该知道,老朽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并非是想为难你,也并非是不想要功名利禄了,实在是没办法了啊!”
“没办法?”许保国皱眉,示意诸葛炎继续说下去。
诸葛炎点头,露出几分愁苦之色,道:“现如今龙城的局面,你我都是清楚的。”
“
虽然我仍然有那神医的名头,但在不少人眼中,已经毫无份量了。”
“现在,在民众的眼中,陶大春才是真正的神医,无论是医道还是医术,风头都远胜于我。”
“我若是还和他缠斗下去,最后损失势必是更加严重,甚至,身败名裂都有可能,而你,尤其能幸免。”
“所以,老朽权衡利弊,做出如此决定,也是想及时止损,给自己和你一条退路而已啊!”
许保国听了这话,神色阴晴不定。
虽然他无法接受诸葛炎的说法,但稍稍一想却也知道,诸葛炎的话不无道理。
如果不是陶大春的突然冒头和搅局,这一切自然是不会发生。换句话说,如果能把陶大春弄走,或者是整趴下的话,岂不是就有转机了!?
一念至此,许保国神色一动,道:“依你看来,如果想要挽回局面,我们该怎么办?”
诸葛炎露出怪异笑意,道:“许会长这话,算是问到重点了。”
说着,他示意许保国靠近自己,而后,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许保国听完这一番话,稍稍沉吟,而后便是露出了大喜之色,连声叫好:“妙计,果然是妙计啊!”
翌日
。
许保国登门,求见陶大春。
“陶神医如今成了龙城医界翘楚,恭喜,贺喜啊!”许保国一上门,便是拱手,连连道喜。
陶大春色淡然,道:“许会长过誉了。老朽淡泊名利,对那翘楚的虚荣,并无兴趣。”
“陶神医高风亮节,实在是叫许某人敬佩。”
许保国干笑一声,再次道:“话虽如此,但是如今诸葛先生隐退,龙城中医界群龙无首,在下实在是感到不安啊!”
“所以,今天在下登门打扰,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许会长但说无妨。”陶大春示意道。
“在下想请陶神医入主中医协会,带领我们龙城中医界,造福群众。”
“这……怕是不妥啊!”陶大春皱眉。
他摇头道:“老朽只懂得治病救人,从未参加过任何的组织,不懂得如何搭理世俗事务。”
“许会长所说,是统领行业的重担,老朽实在是不敢造次,以免弄巧成拙。更何况,老朽年事已高,即使是有心,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