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她的力量完全不可能抗衡叶君。
何思雨双腿随着叶君越来越用力不停的蹬地,想要站起来,但最后都只是徒劳的摩擦着地面。
叶君死死盯着何思雨慢慢涣散的瞳孔,双手的力量前
所未有的爆发。
终于,一声清脆的响声穿出,何思雨收拢的双腿猛地失去力量,两只抓住叶君手腕的手无力的滑落。
“对不起,你不是思雨。”叶君像是被抽掉了全身力气,一下子趴倒在已经不动弹的何思雨旁边。
叶君就这么一言不发的在沙发上躺了一个多小时,他叹了口气爬起来,把已经完全冰凉的何思雨抱起来扛在肩上走出别墅。
天还是黑的,叶君从何思雨的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把车钥匙,走进车库拉开了奔驰的车门。
奔驰在马路上疾驰,一路上的马路都空空如也,自始至终都只有叶君一辆车在行驶。
叶君把车停在一栋老旧的居民楼前,他拉开车门走下车,又绕到右边把何思雨的尸体抱了出来。
“张路住在这里吧。”叶君自言自语道,他抬起头看向五楼,那里的灯黑着。
把何思雨的尸体轻轻的放在居民楼的草坪上,叶君掏出几根针插在何思雨僵硬的关节,把她的身躯舒展开。
拔掉针,叶君轻轻的吻在何思雨的额头。
“这梦做的有点久了,该醒了。”
叶君回到奔驰车,从车里的抽屉中摸出了一把格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