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来找茬的,怕不是那个偶感风寒的馆长已经知道我们来了。”叶君轻轻出手,掌侧快如疾风的击打在面前男人的脖颈。
他猛地抬手格挡,叶君稍稍用力,男人整个横飞出去。
“走,上楼。”叶君拍了拍手上的灰,抬步朝着电梯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叶君忽然回头询问中年专员。
“权健,我叫权健。”
中年专员咬了咬牙,“汉东分部出了名的戒备森严,虽然他们说不定不会对你下杀手,但如果他们想要灭口事后只用说不知情就行了,误杀,真正的主谋丢不了乌纱帽的,你要小心。”
看到权健凝重的表情,叶君淡淡的笑了笑。
权健刚刚的话里其实有句潜台词,就算叶君真的死在这里都能掩盖过去,那想把权健的死交代过去就更简单了,他这是在告诉叶君,自己是在拼命。
“别说的那么壮烈,你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类而已。”
叶君挑了挑眉,猛然回头,一根银针射入刚刚打开一道缝的电梯门,“你没见过的东西太多了。”
叶君猛蹬地面后退,电梯门同时打开,一名眉心中针的西装男向门外
扑倒,手中的枪同时滑落。
“卧槽,预判啊。”张路感叹的话还未说完,一声炸雷般的枪响在大厅回荡,叶君刚才站立的位置立刻出现了一个冒烟的弹孔。
“枪啊我靠!”
张路浑身猛烈一抖,飞快的回头猛跑。
又是一声枪响,叶君立刻闪身躲过,子弹击中了他身后的木质前台,木屑横飞。
“还等什么,快跑啊!”张路已经跑到了门口,此时回头发现权健和叶君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妈的啊,到底在哪开枪的。”张路又看了看门外,咬咬牙又冲了回去。
“老大!”
枪响再次出现,这回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有人紧紧靠墙把自己藏在置有电梯按钮的凸起后面。他不再躲藏,飞快的跳出电梯扣动扳机。
“小心。”权健一个翻滚掏枪,两枪击中持枪者的膝盖,第三枪打中他的右手。
持枪者一共开出四枪,在准备开第五枪时被削去了右手食指。
“啊!”膝盖被毁,他向后仰倒痛苦的哀嚎,手枪被扔到一边。
“汉东支部叛变了?”权健把枪口顶在已经奄奄一息的持枪者额头上。
“呵呵,你们没资格知道。”说完这句话
,他两眼一翻,紧咬的牙缝中渗出丝丝血液。
“他自杀了,叫支援吧。”权健狠狠的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从口袋里掏出电话。
“老大。”
“嗯?”叶君检查了一下袖口里的银针。
“老大……”张路的声音十分嘶哑。
“有事说事。”叶君不耐烦的回头,却忽然愣住了,整齐的插在套中的银针从手上滑落。
张路靠在木质的前台桌角,黑色的外套满是木屑,他眯着眼看着叶君,嗓子似乎粘住了。
“老大啊,我刚刚差点跑了。”
“你不要说话。”叶君冲上前一把抓起张路捂着肚子的手,那只手极其湿滑,叶君刚刚抓起就从手掌滑落。
“药,药呢,有药吗。”叶君左手用力捂住张路刚刚捂住的地方,不让血液喷出来。
“你t中弹了为什么不喊一声!”叶君的后槽牙死死咬在一起,难得的爆了粗口。
“谁?谁中弹了?”权健刚挂断电话,迅速跑来,差点被地上的血滑倒。
他愣了愣,猛地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脱掉身上的夹克按在张路肚子上。
“撑一下,你没伤到主要器官!”
“瞬时空腔早就波及到心脏了,你为
什么没发出一点声音。”叶君死死的攥紧拳头。
权健抬头看了叶君一眼,喃喃道,“不可能啊,内部藏铅头和留空心是严令禁止的,一发9……”说到这里,权健自己停住了。
“国安部……做这种事也不少见。”
“等一下!”叶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拼命在自己身上翻找,最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只瓷瓶,来不及扣盖子,叶君直接把瓷瓶砸碎。
“吃,快吃!”叶君左手扒开张路已经死死卡住的嘴,后者嗓子里发出轻微的颤动。
将张路的嘴扒开一道缝,张路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整个人像上岸的鱼一样弯成弓形,嘴自己完全张开,同时疯狂的喷吐血液。
叶君手中的药丸被冲落,他楞楞地看着张路,权健也愣住了。
“我……”一道模糊不清声音从张路嘴里发出,他就这么向前弯着腰,背靠着前台,裤子和地面上满是还有温度的血液。
排血停止了,他的声音也停止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