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离开,是李修专为等他二人,并告知残酷的真相。
随后,李修语气平缓的道:“你们来了!”
看似平缓,但是却是无声中,带着惊雷的意味。
对于李修这出奇平静,背后却暗含惊雷般的力量,二人内心自是惊噫起来。
随后双双疑问。
“哦?夏王,莫非知道我们要来?”
李修道:“若非等两位到来,本王早便离开了。”
“夏王要走?”孟广抢先疑问。
李修道:“不错,去一个叫欲城的地方,查明真相。今日本王,自等你二人,自是正式告之你二人,你等不断发展壮大,最终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但是身为王者,又必须令得治下百姓安居乐业,不得不为!“
“这……”
李修所说的真相,虽然与更加残酷的事实,不及十之一二,却足以让两人震惊。
同时也解开了二人心中疑团,一句为他人做嫁衣,说明一切。
这意味着,那些对不上号的产出,去了何处,自有答案。
他们都无声无息的,滋养了暗中的敌人。
“果然好手段。”孟广愤然。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孤不信!”
陈令河不相信,对于这样的
事情,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修说得不错,就算现在二人,知道一些更残酷的真相,难道因此就破罐子破摔不成。
答案自是否定的。
身为王者,不思为百姓谋福利,发展建设,令得治下黎民,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枉称王者。
王者,受万民之供奉,自当思民生大计,为民之所想,谋民之福祉!
可是如此一来,一部分产出,又要源源的,反去滋养暗中的敌人,二人如何甘心。
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
见此,李修道:“二位且不必急,本王今日带人前往欲城,正是为了此事。”
“欲城?只是夏王带手下前往?”
二人前后发出这样的疑问。
李修听出二人心思,摆手道:“本王自是明白两位心思,但是你二人,当下的重点,自是发展建设,虽然情知如此,却必须如此,如此才是王者本分。”
随后话锋一转,李修道:“更何况敌人的强大,远超想象,本王需要两位配合,真相到此为目,希望两位能明白本王用心,此事万不可声张。”
这二人,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份上,他们自知李修如此安排,必有深意。
随后二人离开
。
……
如此,二人回去后,一切如旧。
两位当代雄主,竟展开了竞争性发展,而李修说,这真相仅限于二人知道,他二人自要做到这一点。
不但如此,二人还进一步发扬光大。
那蓝王孟广,和陈令河一番商议,提出建议,自可将两国的产出,抽出一部分,囤积起来。
陈令河道:“所以蓝王的意思,是想瞒天过海?蓝王这么做,就不怕孤这个敌人吗?”
“那么狼王,觉得孤,可为你的敌人?”
“是,放眼三千世界,能当得孤之敌人者,蓝王也!”
随后,两人大笑着离开,一切正如孟广的计策一样,努力的得高各行各业的产出。不但如此,各自秘密建立第二个仓库,天下钱粮,其中部分,都收归秘密仓库。
好一招瞒天过海之术。
而这一招,竟是非常有效的一招。
不但如此,二人后面更是查得真正原因所在,最后的产出,竟是由各国最终的仓库流失掉的。
这意味着,万年灵珠采集能量的通道,必与仓库之间,有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李修也未想到,他二人的发挥,竟又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子。
蓝国,田化和商
荣等人,开始商议起来。
田化道:“商荣大人,王后。臣觉得……”
此时,商小婉和孟广就要大婚。只差一个吉日,正是举行策封为后,田化如此称呼,只是稍微提前了些,本无不妥,但是如果是田化这么谨慎的人,就有些欠妥了。
无人知道,田化是故意的。
他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一段时间,他的表现实在堪称惊艳和完美,这让他感觉到了危险,所以要自寻一些污点。
只有身上有污点,才能后面得到保全,他是把为官之道,深深的悟透了。
相反的,到是那个程云楚,还是老样子,我行我素,到了现在,还是改不掉,私下直称孟广为师弟这个毛病。
虽然公开的场合,自然称孟广为大王,但是以孟广现时身份和地位,即便是私下,他也不该。
苟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