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定主意砸姜家的场子，又怎么会怕警察。
正在张阳要将屋内的东西砸个粉碎时，一个人走了出来。
“行了，我在这里，停手吧。”
“砰”的一声，一张椅子被张阳扔在了姜舫面前，椅子被扔了个粉碎。
姜舫也被碎裂木块，打在身上。
只是他明明痛，却硬是一句话没说，沉着一张脸，站在那里。
张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姜舫，你怎么不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了？”
“我厌倦了
，你要发泄，要怎么样都随你。”姜舫闭着眼睛，一副等待着张阳拳脚的样子。
张阳一肚子怒火，差点没将姜舫拆了。
一挥手，将姜舫抛了出去，扔在地上，张阳一脚踩在姜舫的手掌上。
“王承泽是你朋友，不顾安危，保护姜蕊。”
“还说什么就算赔上他的命，也会保全姜蕊，结果也没辜负他的诺言。”
“为你们保住了姜蕊。”
张阳情绪激动，一面问时，脚下也不断用力。
姜舫手掌受通，强忍着不去吱声，一张脸早被憋的通红。
“你呢？你的良心是被狗给吃了，就这么对待他们？”
“住手，你快将脚挪开，否则，我要报警了。”姜超看到自己儿子那痛苦模样，哪里还能坐得住，上去要拔起张阳的脚。
只是他这年纪原本也没多少力气，更何况面对的是张阳。
张阳不想让他拔起，就算他再健壮，也只是白费力气。
“爸，你让开，这是我应该收的。”
“张阳，你踩吧，要是你还觉得不满意，可以往我头上踩，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怪你。”
“这都是我应得的。”
姜舫神情极为黯然颓败。
他这个样子，倒是让张阳心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