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姬乐发现已经睡到床上,房间中间还放着个大木桶。
“什么时候洗澡睡觉的,居然不记得了!”
姬乐苦笑着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或许最近太疲惫了,做事已经靠本能,而不是意识。
姬乐起床,长长伸了个懒腰。
床上掉落一个小瓶,在地面一路滚了过去,姬乐好奇看了过去。
这么脏久的一只小药瓶怎么会在自己床上。
莫非是负责清洁的仆人们偷了懒?
姬乐找来一个夹子,将药瓶夹起,正准备带着证物,好好告诫负责清洁工作的仆人。
只是当她看清楚药瓶下方写着的两个字时,忽然停住了。
张阳…!是谁?
这个问题问出,忽然间如同潮水似的记忆冲入脑海,这些原本属于她的记忆。
在这个木桶内,这个叫做张阳的男人闯了进来,不仅看光了她,还欺负了她。
“砰!”
木桶破碎,水流涌出一地。
听见动静的仆人,吓得赶紧冲入房间。
……
张阳两人离开山林,找到他们的皮卡车。
两人上车,由于张阳脚受伤,没法再开车,最后王语晴充当了司机。
他们急于跟着丁彬出来,以致于一车的农产品没有交给曾定。
人家可是
下了血本,可不能怠慢。
张阳一番央求,王语晴心里也清楚这事对张阳非常重要,便答应下来。
带着张阳和一车货,前往西宏酒楼,张阳已经和曾定通过电话,曾定让他将东西送到西宏。
当两人来到西宏酒楼,早就安排了人接货,张阳便将车钥匙交给酒楼人,让他们自己卸货。
而他们两人受曾定邀请,一起上楼。
在服务员带领下,两人来到一间包厢,曾定已经等在里面,除了曾定之外,就只剩他身后一名高他足一个脑袋,脸上肌肉刚强冷酷的男人。
张阳不由好奇打量曾定这个保镖一眼,他身上有一股彪悍弑杀之气,这个保镖有些不简单,是有真功夫的。
“张老弟,你能来,我很高兴!”
“曾老板客气了。”
两人一阵闲聊。
宴席上,曾定问的最多的还是他和冷军的关系。
曾定之所以会这样卖他的面子,和他签订这么多的合作事宜,恐怕都和冷军有关系。
张阳当然明白这一点,对方怕是想通过他去攀冷军这可大树。
只是自己怎么也就一个升斗小民,最好不要因为这一点小利,而插手在他们之间。
谁知道冷军会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对自
己疏远?
“我和冷省也是在他的一个远方表亲家见了一面,也就这样认识的,说不上多熟悉。”
“真的?”曾定有些不信,要真如张阳所说,仅仅一面之缘,冷军会这样帮他?
“当然是真的,虽然我们仅仅见过一面,不过冷省对我的农场倒是很感兴趣,我们约好下次有机会到我那玩一玩!”
张阳这话有真有假,况且,要是他否认,曾定也拿他没有办法。
不过看得出,曾定得知这个结果,微微有些失望。
“咚!”
门外传来响动,即便在包厢内依然听的清晰。
曾定身后的保镖本能的挡在曾定前面,戒备起来。
“怎么回事?”曾定站起来,包厢门恰好这时候打开。
从外面走进几个人。
为首是一个中等个头,身形很消瘦,脸上带着一点病态苍白的人,一头卷发,透着玩世不恭之气,他的嘴角翘起,吊儿郎当一副痞相。
而在这个人身后,站着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人,由于身材实在太高,他进入包厢时都要低着脑袋。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群小喽啰。
“刘莽,你想干什么?”见到一脸痞相的男人,曾定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曾定,不用这么紧张
,我来当然是找你。”
他话说完,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王语晴的身上,对于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刘莽的眼睛从来都没有忘记多看两眼。
“哟,跟这么漂亮的小姐吃饭呢?大难临头是应该好好享受,否则,等你将这诺大的家产输光时,可就没有机会享受了。”
曾定极为愤怒,不想跟刘莽耍嘴皮子,冷冷盯着刘莽。
曾定身边的保安挡在他的面前,保护着曾定。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刷嘴皮子。”
“好,痛快。”刘莽笑了起来,又道:“我来找你,就是想跟你打一场,这次赌大一点,就赌商业街地段你所有的产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