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
昆仑天医。
曾被他治愈过的大人物和名门望族,数不胜数。
就连国外不少皇室都受到他过的恩惠。
区区一个医师?
只能说,穷乡僻壤小城市里的一个小商人,眼界还是太窄了,窄到用井底之蛙来形容他,都是对他的夸赞。
“让来的人,等着吧。”小青年懒得解释。
只见他漫不经心从茶桌上,拿起一个晶莹剔透的葡萄,放入嘴中,“他不来,宴会,不开。”
王锦山见马公子对李飞的态度极为慎重。
他心中,莫名有些慌了。
难道,还有京都马家搞不定的人?
万一马家不敌,事后,王家岂不是要被李飞清算?
就算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王锦山还是不免有些顾虑。
看来。
这次站队,站早了啊。
不知,是好是坏……
“行,我这就去安排。”
王锦山听命后,挥挥手,让一个三线小明星服侍马公子,他便去一楼大厅,给来宾说明情况。
……
与此同时,一楼大厅,一处偏僻的角落中。
一个身穿淡紫色,深‘v’领,白皙皮肤和诱人的沟壑在光芒映衬下,格外晃眼的贵妇人,正端庄的坐在高脚凳上,
品着香槟。
她时不时会和来来去去认识的客人,攀谈几句,捂着嘴娇笑两声。
似乎,应对这种场合,她很得心应手,如鱼得水。
“雅茹,你老公被有关部门带走,诈骗罪判了十二年,你竟然还有心情来参加宴会。啧啧~成东要知道你是这幅模样,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哈哈。”
常言道。
花园中,百花要争艳。
女人间,也不例外。
见大多数宾客们的目光都要从秦雅茹身上游走一遍,自然会引起其他来参加宴会贵妇们的嫉妒和不满。
阴阳怪气的嘲讽,便是自然而言的事情。
“呦,这不是张夫人吗?你老公怎么没来?哦,我突然想起来了,你老公八十岁,心脏病很严重,这种嘈杂的场合,的确不适合他。”
秦雅茹镇定自若的反击道,“我听朋友说,你老公好像把家产都转移到他儿子名下了,你只分到了一套房子和一辆宝马,啧啧~年纪轻轻的,嫁给一个老头,陪了老头十余年,想必,你也忍得很辛苦吧,临了,才换来这些东西,女人的大好时光,都被蹉跎殆尽了啊,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张夫人哼了一声,“你别以五
十步笑百步,苏家倒台,家产全部充公,你不是也什么都没捞到?”
“哈哈,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秦雅茹笑着说,“千方阁知道不?那是我前夫开的,一天净利润一百万,他岂不会不照顾我?”
“你……!”
两个贵妇之间的争锋。
最终,以秦雅茹略胜一筹落下帷幕。
而张夫人前脚刚走。
后脚,穿着一身淡粉色连衣裙,脖颈出搭配着一条钻石项链,略施粉黛的少女,来到秦雅茹身边。
少女和秦雅茹有七八分相像。
说是母女,其实更像是姐妹。
也难怪,之前在苏家大婚的时候,苏成东心里会有别样的想法。
要是没有。
那才怪了。
“来参加宴会的,都是山水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一会儿跑趟厕所,一会儿跑趟厕所,我咋把认识的朋友,介绍给你?”秦雅茹说。
小姑娘轻皱着眉头回了句,“你不觉得,这些男人,看你和我的眼神,带着点不怀好意吗?”
秦雅茹语重心长的教育道,“不怀好意就对了,女人,不就是用来给男人看的吗?如果连这点价值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义?换句话说,他们把目光集中在咱
们身上,说明,咱们长得漂亮,他们为啥不看端盘子的女服务员,为啥不打量在门口迎宾,穿着很是暴露的女网红?”
这么说,有道理是有道理,但小姑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前天,姑姑还说我,玩的太疯了,让我收收性子,所以今晚我要早点回家。”小姑娘认真道。
“李冉太死板了,难怪这么多岁数连个男朋友找不到。年轻人,不玩,总不能等老了,再去浪吧。”秦雅茹灌输着她有些畸形的思想,“玩归玩,只要别越界就行了,懂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嘴上说着不越界。
可真要深陷其中的话,底线这种东西,其实很廉洁的。
“我不管。”小姑娘摇摇头,“我就呆到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