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
“洪拳武馆内,确实没酒啊。”上次和李飞把酒言欢后,藏酒都喝完了,洪天雷倒还真没撒谎,“再说,苟志波是被醉酒驾车的人给撞死的,这事,交警大队和法院已经定性了。对,我承认,苟家确实很厉害,权势确实很大,但也不能栽赃陷害,罔顾事实吧。”
“还嘴硬?”
苟旬起身了。
一个常年习武之人,会被车撞死。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本想心平气和的跟洪天雷相谈,让他老实交代真正杀死洪天雷的凶手,到底是谁。
但洪天雷油盐不进,就是不说。
那,只能动粗了。
褪下一层手臂上包裹的纱布。
苟旬一
掌,便砸向洪天雷的胸膛。
速度不快,力度不大。
但洪天雷却连硬接的勇气都没有,连忙拿起身旁摆放的花瓶,挡在胸前。
“武者,需有勇往直前,勇于向强者亮剑之决心,你却只会闪躲,说实话,我不屑杀你,因为杀你,会脏了我的手!”
说话的同时,苟旬的一掌也打在了花瓶上。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花瓶没碎!
反倒,苟旬的手掌像发红的铁块遇到冰块似的,将花瓶融了一个大洞出来。
紧接着,手掌接触到洪天雷的胸膛后,又将洪天雷的胸膛,腐蚀的血肉模糊。
泛白的肋骨和鲜红的肌肉组织,清晰可见。
“现在,总能说了吧。”苟旬淡淡道。
似乎,在苟旬眼中,他一掌下去,洪天雷就该这样,才是对的。
洪天雷强忍着疼痛,咬牙道,“人,是我杀的。”
“嗯?还撒谎?若你的洪拳能更进一步,你说这话我信,但你离更进一步还相差十万八千里!洪天雷啊,洪天雷,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看在我心情尚可的份上,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多活一些时日,让苟家年轻子弟来取你性命,不好吗?”
苟旬确实不屑杀洪天雷,不然刚才一掌,再用点力,洪天雷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