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走开!走开裴腾!”夏雨惜趴在浴缸边缘,对他抵触得很。
没有了冷水缓和,她如同烈火焚身,男人身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于此刻的她而言,是致命的毒药。
她很想扑过去,不管不顾的直接扑过去。
但,她不能!
她是有夫之妇,除了她的丈夫厉丞渊,她不能靠近任何人。
厉丞渊深深的看她一眼,站起身来,他浑身湿透了,也无暇顾及,他快速离开房间,拉开房门。
余可飞和张总两人就跟门神一样,一左一右的站着,不过一个悠闲自得,一个面如死灰。
房门打开,两人立刻抬头。
“boss!”
“裴先生……对……”
“砰!”厉丞渊一脚踢向他,快准狠,浑身的戾气。
“呃……”张总摔在墙上,弹了一下,滚在地上,他圆滚滚的身材摊在地上,像只肥胖的企鹅,有些滑稽。
厉丞渊眸子犀利似刀,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弯腰下去,湿润的长指攥住他的领口。
“说,谁给她换的衣服?”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牙缝里咬出来的。
张总懵了下,对上男人蚀骨般森冷的眸子,他立刻结结巴巴的开口:“汪……汪姗姗……是,是个女孩子,我……我连房间都没有进去过。”
他自然知道这些大佬都是有怪癖的,自己的东西,别人是碰不得的,特别是女人。
所以他送衣服来的时候,刻意没有进房间去。
厉丞渊闻言,神色稍霁。
给他十个狗胆也不敢动他厉丞渊的太太。
“你给她喝的什么药?”厉丞渊的脚用力一踩。
“啊!”张总立刻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是……是普通的催情药而已,只是让她主动些,顺从些……”
厉丞渊冷冷的盯他一眼,这才松开脚,退后一步,皮鞋才地毯上来回擦了两下,就像是刚才踩到什么脏东西一般。
他微微偏头。
“boss!”余可飞立刻上前,将干净的手帕递给他。
厉丞渊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拭自己攥住张总领口的手指,并且快速吩咐余可飞:“去拿解那种药的药丸来。”
余可飞他没想到张总竟然胆大包天给太太下药,他冰冷的扫了眼地上像条狗的男人,立刻颔首,“是,boss。”
“等一下。”
他刚走出两步,就听到男人叫住他。
厉丞渊低语:“把轮椅推上来。”
那小女人那么排斥“裴腾”,他只能取下面具了。
“是。”余可飞颔首,立刻跑开了。
“裴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吧。”张总爬起来,跪在地上求饶,欲哭无泪。
厉丞渊冷冷的扫他一眼:“滚!”
他现在没时间搭理他,夏雨惜还在里面等着他,此刻怕是煎熬得很。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进去,她很抵触他这层身份。
“裴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为您马首是瞻……给您做牛做马,求你了……”
张总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只希望厉丞渊能收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