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隐瞒的?”
云飞扬语气幽然:“先是野猪峡遇袭,昨晚又有贼人直接向我下手,要是这其中没有什么内幕,鬼都不信……”
他盯着徐天波,冷然道:“要我说,这两次根本就是同一伙儿人所为……”
不等云飞扬说完,徐天波就怒声打断:“简直一派胡言!”
野猪峡那次,确实是出自他的手笔,可昨天晚上云飞扬被掳走的事,却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徐将军这么笃定我是一派胡言,难道……”
云飞扬嗤笑一声,咄咄逼问:“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如你给大家解解惑?”
徐天波咬了咬牙,怒声道:“姓云的?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说,这些事情跟我有关?”
凌青青扯了扯徐天波的袖子,低声道:“别吵了,咱们回去吧。”
她有点后悔,叫着徐天波来向云飞扬道谢了,本来是好意,没想到最后又搞成这样。
徐天波没有回应,继续盯着云飞扬,冷然道:“姓云的,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无端的栽赃,本将军不接受!”
云飞扬呵呵道:“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我什么时候向你栽赃了?什么时候说这些事儿都是你干的了?一直都是你自己在上赶着对号入座好不好?”
徐天波还想再说,凌青青又拉了他一把:“咱们走吧,不然我真生气了。”
她俏脸紧绷。
徐天波这才道:“好好,咱们走。”
凌青青朝云飞扬流露出一个充满歉意的眼神,跟着徐天波离开。
俩人离开一段距离,徐天波冷哼道:“要我说,昨晚的事情,说不定就是那厮搞出来的,现在却在这里充好人。”
凌青青反驳道:“当时那个贼人打昏我的时候,他还离我挺远的,不可能是他。”
徐天波冷笑:“万一他跟那贼人是一伙儿的呢?”
凌青青怔了怔,接着反驳道:“那他为什么没有伤害我?为什么要放我回来?”
徐天波一脸无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他的目的不是明摆着的吗?他就是要让你不再反感他,甚至感激他!”
凌青青道:“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徐天波冷哼道:“这厮之前为了你,不是还夜里摸进你闺房吗?指不定他贼心不死……”
“徐天波,你混蛋!”
凌青青怒叱一声,甩手把马鞭朝徐天波砸了过去,然后催马离开。
徐天波接住凌青青砸来的马鞭,冷眼看着凌青青离开,没有去追。
一个手下拨马来到徐天波身边,犹豫了片刻,开口问道:“将军,您不去追凌小姐吗?”
徐天波冷哼道:“有什么可追的,难道她还能跑了不成。”
“将军说的是。”
那个手下又向徐天波凑近两分,压低声音道:“将军,您说那阉狗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他在诈我而已。”徐天波眯眼道:“要是真知道了什么,早就向我发难了,怎么可能憋着什么都不说。”
那个手下道:“没有打草惊蛇就好。”
“一切,按照原计划进行!”
徐天波朝云飞扬所在的方向回望了一眼,语气森冷道:“阉狗,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
傍晚,队伍来到一片密林外。
尽管天色还早,但是徐天波却已经下令让神机营安营扎寨。
“我还以为姓徐的会让继续赶路,然后在林中歇脚呢。”任长风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他今天没准备搞鬼呢。”
云重语带杀机的道出一句:“他再敢对咱们不利,我直接宰了他。”
云飞扬笑了笑道:“弟兄们也都累一天了,扎营休息吧。”
简单吃过晚饭,云飞扬就回帐篷休息了。
昨晚基本上没怎么睡,所以云飞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这一觉睡得很是香甜。
半夜的时候,云飞扬好像听到有人在轻轻的唤他:“别睡了……醒醒……”
云飞扬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不过,很快耳边就继续传来声音:“死猪一样,被人家弄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云飞扬这才听出,是杨玉漱的声音,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外面篝火的光,可以透进帐篷。
帐篷里面就只有一幅铺盖,根本藏不住人。
云飞扬起身披上外衣,来到外面,纵目四顾,并不见杨玉漱的踪影。
篝火旁值守的任长风看到云飞扬,起身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大人,怎么了?”
云飞扬指了指旁边的树林:“撒泡尿。”
“大人有什么吩咐,随时叫我。”
任长风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