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夜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吐出一口血，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原来他刚才只是硬装的，面对牛头魔王可怕的实力，他同样在坚持。
天使看向了他，脸上多了一丝笑意。但一闪即逝。
“不管怎么样，你救了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那就以身相许吧。”
“这也也算报恩了。”李长夜摇晃着疲惫的胳膊说道。
天使眉头一挑，眼神冰冷道：“对于一个天使来说，这可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好吧，既然你想要报恩，那就加入我的队伍吧。”
“正好，我们接下来要去那个巢穴看看。”
“好的。”
天使果断答应下来，她手握赤炎之剑，英姿飒爽，实在是让李长夜赞叹不已。
这些天使，果然是天地之间最完美的造物。
很快，天使加入了李长夜的队伍。
她并没有透露自己的名字，只是让人称呼她为苍炎天使。
端木轩顿时惊讶无比。
“每个天使的头衔，都和权能有关系。”
“你的权能就是苍炎了？”
“对。”
苍炎天师坐在沙发上，目光冷漠。
旁边的陈平眼神炙热的看着她。
然而她根本看都不看人一眼，表现的十分高冷。
“现在我们队伍已经有四个人了。”
“可以去巢穴一探究竟了。”
“我们明天出发。”李长夜站在地上，将地图摊开，放在了自己面前。
“是。”
众人都没有拒绝。
夜晚，夜色如水。
苍炎天使坐在窗户边缘，注视着眼前恐怖的世界。
李长夜走了过来，神色慵懒。
“想不到在上界也能见到天使，你们莫不是被创造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我和你一样，来自于下界宇宙。”
“在那个宇宙，我主宰宇宙秩序，是天使之王。”
李长夜恍然，拍了拍手：“那还真是厉害呢。”
“没什么。”
“在上界的外来人，都是宇宙主宰。”
“相比你也是吧？”
苍炎天使看向了他。
李长夜指了指自己，笑着说道：“还好了，我只是个丧家之犬。”
“你来上界的目的是什么？”
苍炎天使突然问道。
“自由。”李长夜脱口而出。
苍炎天使点了点头，目光如炬，她绝美的容颜，仿佛神话中的女神维纳斯。
这一切都让人为之倾倒。
李长夜却一脸淡漠的坐在了另外一处窗前。
“和这个城市的土著一样，我们同样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
“哪怕我们曾经是什么宇宙大帝，天使之王。”
苍炎天使眼神闪过一丝茫然，神色淡漠道：“我曾经在下界宇宙，建
立了天使秩序。”
“接下来，我会在这里重新建立秩序。”
“那可不容易啊。”
“虽然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天使秩序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毫无疑问，应该是什么爱与和平。”
“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上界，这种东西，根本毫无意义。”
李长夜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高脚杯里是高档红酒，他一饮而尽，脸色淡漠。
苍炎天使看向了他，如同星辰般的眸子，多了一丝好奇。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人。”
“哦？为什么？”李长夜来了兴趣。
“我是天使，我一眼就能看穿人的善恶。”
“可人是复杂的，立场也是不同的。”
“但在你身上，我看到的却是纯粹的恶。”
“这种恶很纯粹，没有任何其他因素。拥有如此可怕恶念的你，真让我有一种想要除魔的冲动。”
苍炎天使眼神锐利说道。
李长夜完全不惧，一脸淡漠道：“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善与恶都不够纯粹。”
“人做了坏事有负罪感，害怕受到惩罚。”
“人做了好事，却同样难受，因为不想牺牲太多。”
“唯有我，完全不在乎。只要我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我。”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
苍炎天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对你很有兴趣
。”
“只要你答应帮我一起建设天使秩序。”
“我们之间未必没有可能。”
李长夜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我对天使秩序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