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金虎觉得不疼了之后又继续去宴请宾客。
忙活了一整天,总算是把亲朋好友都是都送走了。
田金虎匆匆忙忙地洗了个澡,便钻进了心房里,一把抱住了赵雪琴。
赵雪琴十分娇羞的低下了头,田金虎看到赵雪芹这副娇滴滴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啊,他把赵雪琴扑倒在了床上,连亲带啃的。
赵雪琴也觉得兴致盎然,可是没想到田金虎怎么都站不起来…
赵雪琴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了一下,想着这田金虎该不会真的被母猪给拱坏了吧?
她有些害怕自己刚加进来就要守活寡。
田金虎也觉得相当尴尬,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可能是因为今天太累了…”
赵雪琴也只好胡乱的点头说:“那就不弄了,好好睡觉吧!”
关了灯之后,赵雪琴和田金虎两人都不说话,他们二人各怀心事,田金虎心中有些打鼓,寻思着明天得悄悄去医院看一看。
陆瓜在家里等了几天,也没见田金屯派人上门帮忙重建他的那所破房子,陆瓜就知道田金屯肯定是出尔反尔了。
陆瓜冷笑了一声,心想着田金屯还把自己当作是傻子呢?于是陆瓜捏着担保书直接来到了田金屯家里去了。
陆瓜来到了田金屯的家并没有看到田金屯,倒是在门口前面瞧见了田金虎刚娶进门没多久的媳妇儿赵雪琴。
现在天热,赵雪琴穿的白衬衫都被汗湿了,与她曼妙的身姿贴合,隐约露出那白色蕾丝边的内内。
陆瓜吞了一口唾沫,心说田金虎还真是有艳福啊,娶了这么个漂亮老婆。只可惜了,他老婆再漂亮也没用,因为田金虎蔫吧了。
“赵雪琴!田金屯呢?”
赵雪琴被陆瓜的嗓门吓了一跳,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嗔怪着说道:“陆瓜你干什么呀?吓死个人了!”
陆瓜笑嘻嘻的说:“你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
赵雪琴没好气地瞪了一眼陆瓜,说:“我是没做亏心事,可是你冷不丁的吓我一跳,我肯定也会怕的啊。你找我公爹干什么?他今天去镇上开会了。”
陆瓜撇了撇嘴,说:“当然是来找他,问问他什么时候给我修的房子。他当着所有村民们的面签下的保证书还在我手里呢,总不能出尔反尔吧?”
赵雪琴说:“等他回来之后你再找他吧。”
陆瓜眨了眨眼说:“我家离你们家也挺远的,我总不能跑上跑下的吧,要不这样吧?一会田
金屯要是来了,给白玉兰小卖部打个电话呗,白玉兰会告诉我。”
赵雪琴说:“不打,我没有这个功夫。”赵雪琴说着,又低下头继续捣鼓着手里的茶壶。
陆瓜瞅了一眼,这茶壶是挺不错的,试一把有些年头的紫砂壶了,看样子是祖传的。可惜了,这紫砂壶裂了。
陆瓜凑了上去,问:“赵雪琴,你干啥呢?”
赵雪琴没好气的说:“你没看见吗?我在修茶壶呢!”
陆瓜忍不住说:“哪有你这样修茶壶的呀,你这样修,这把茶壶可就彻底废了。”
赵雪琴怎么可能不知道呀?这是赵雪琴的陪嫁品,家里面就这么一套是祖上传下来的,赵雪琴爱护有家,特别喜欢用这把紫砂壶泡茶。
可是昨天被田金虎不小心给碰坏了,田金虎满口答应说今天就带这把紫砂壶去镇上让人修。可是吃过早饭之后就跑了没影了,可把赵雪琴给气坏了,赵雪琴只好自己捣鼓一下,看看能不能修好。
陆瓜开口说:“要不我帮你修吧?我帮你修,这把茶壶修好了,你帮我传个信儿,怎么样?”
陆瓜想起了《水皇真经》里有提到过的水皇神咒,这水皇神咒是以男女生肖刻画在茶壶、茶
杯这些器皿上,喝了这些器皿装载的水的人,就会喜欢上施咒者。
陆瓜想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赵雪琴皱了皱眉头,她可不觉得陆瓜能修好这把紫砂壶,陆瓜这家伙就是个傻子,他懂什么?
陆瓜也看出来了赵雪琴的疑虑,于是他对赵雪琴说:“你这茶壶可算是古董,你就不怕你拿去镇上修人家狮子大开口吗?”
赵雪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茶壶递了过去,她对陆瓜说:“你可别给我修坏了!要是修坏了,我可饶不了你!”
陆瓜接过了那把紫砂壶,他端详了一下,接着拿起了工具刀,坐在一旁的台阶上,开始修起紫砂壶来。
陆瓜说:“赵雪琴,你这把紫砂壶要修,可能得补些图案上去,否则这一块缺了口不好看。你属什么的?我给你雕个属相。”
赵雪琴说:“我属兔的,你还是别雕上去了,我怕你雕不好。”
陆瓜打保票说道:“你别怕!我修坏了,赔你一个!”
赵雪琴骂道:“这可是古董,你一个傻子哪里来的钱赔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