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没懂,发懵的看着他。
男人见她不开窍,不由得啧了一声。
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落在了她的额头。
很轻很柔的一下,不似床上的粗鲁和霸道,这会儿的周衍,眉目泛着淡淡的柔情,仿佛已经将两人的隔阂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快走吧。”
她有些不自在,一把将他推开上了楼。
待她进房间的时候,庭院传出了车子启动的声音,不消片刻,庭院门再度关上,一切恢复平静。
姜且望着不远处落地镜里自己映出的身影,脸上没有半点喜色。
这算什么呢?
打一巴掌,再赏一颗甜枣嘛?
之后几天,蒋聿每天都会定时来家里上课。
小开心也逐渐适应了课程,和蒋聿相处的很愉快。
姜且发现他是一个心思特别简单的大男孩,对孩子极其有耐心,一来二去,两人也不再那么生疏,除去见面打招呼外,偶尔也能聊上几句。
姜且不是很懂,像他这样活力四射,拥有大好青春的男孩子,为什么不去企业找一份工作,她看过他的简历,名牌大学毕业,年薪几十万不成问题。
但听到这个问题,蒋聿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多说什么。
僧多粥少的道理,像姜且这样泡在蜜罐里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他的确不算平庸,可是好过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没有家世背景的帮助,外地人几乎很难在a市这样的大城市站稳脚跟。
见他不愿多说,姜且点到为止。
他离开的时候,和戚许撞了个正着,远远的望着他的背影,戚许眼睛还在放光。
“天呐,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极品了,你是怎么认识的?”
姜且把蒋聿来家里当早教老师的事跟戚许说了。
一听是周家的人,戚许眼里的火苗当即熄灭了。
随即换上一副嫌恶的表情,“你这婆婆可真够奇葩的,不给你找点事,闲着难受是不是?”
姜且早就无心抱怨周母了,结婚才两年,却让她过得比二十年还累。
文澜现在沾沾自喜,以后等识破了她的真实嘴脸,只怕日子会比她还难过。
“好了,不提她了,你在电话里说有新发现,是什么?”
提起这茬,戚许不免左顾右盼了一下,似乎很怕被外人听了去,“你家那个‘细作’不在吧?”
“育婴师今天休假,怎么了?”
她越是搞的这样神秘兮兮,姜且越是好奇。
“前几天你不是去录节目了嘛,我和客户吃饭,你猜遇见了谁?”
“你就别卖关子了。”姜且无奈的扶额,她太会吊她胃口了。
就听戚许瞪大眼睛,表情很夸张的说,“是文澜!”
“……”姜且不是很懂,“这不是很正常嘛?”
a市的高档餐厅很多,但味道好的,其实也就那么几家,这并不足以为奇。
戚许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缓和一下,说道,“她和一个男人去的,我看人的眼光很准,她和那个男人,绝对不止朋友那么简单。”
她信誓旦旦的口气,倒是叫姜且来了些兴致,“这话怎么说?”
“她和那个男人在我后面来的,虽然等位的时候规规矩矩,没有什么逾矩行为,但是大白天的,百叶窗都拉上了,一待就是大半天,什么菜也吃不了这么久吧。”
时间的确有些长,但是这也代表不了什么。
见姜且还是不以为意,戚许再次披露细节,“前天我又去了,又撞上了第二次,还是同一个男人,同一个包厢,同等长的时间,这难道还说明不了什么?”
姜且叠衣服的动作顿了顿,也感觉到了怪异。
“有拍照片吗?”
戚许也遗憾这茬,“离的太远了,不过我好像摸出来规律了,每逢周三的下午,他们肯定见面。”
“但怎么可能?”姜且怎么想都想的不对,“她对周衍如痴如醉,如果要是心有属实,为什么还要搅进周家这趟浑水来?周母也不会放任让这样的女人接近自己的儿子啊?”
戚许撇撇嘴,“我看这事周家还真就未必知道。文澜每次过去,都十分小心,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保不齐就把周家瞒过了呢。”
“你的意思是——”
两人对视一样,心照不宣的想到一起去了。
“如果文澜要是真脚踏两条船,那可就精彩了。”
“怎么样,这算不算大事?”
戚许没什么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周衍不在家,她也不用忌惮什么。
姜且看着她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像哄孩子似的,立马伸手给她一个大大的赞。
“我们许许真棒呀。”
后者十分受用,坏笑着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