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了。
这也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样仇恨的神色。
心中一动,他皱起了眉头来问道,“花海王家……好像,花海有不少个王家吧?专门做玉器的王家,我还真没听说过呢。”
“不,不是专门做玉器的,是专门做风投和地下钱庄生意的,玉器只不过是稍带着为了这两项主营业务而服务的。就比如有时候需要用玉器掩人耳目,或者是通过向玉器注值达到转移财产洗钱的目的。”
王朝阳赶紧说道。
“什么?”林平登时一惊,“豁”地抬头望向了王朝阳,有些惊疑不定地问道,“照这
么说,你说的这个王家,是花海十大家族中位居前五的那个王家?”
“就是这个王家。”
王朝阳咬了咬牙,缓缓点头道。
“要这么说,你这可是名门后代啊,不至于弄得这么惨吧?丢几千万的玉料,就会被逼得走投无路去借高利贷赌石?”
林平眯起了眼睛,这还真是巧了,前脚自己刚刚跟王家狠狠地结了个仇,现在就来了个王家的子弟,还跟自己有些渊源。
这倒底是巧合还是故意?
“先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王朝阳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只要你愿意说,我洗耳恭听。”
林平微微一笑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先生一会儿,说实话,这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过这些家里的破事,因为,我自卑。”
王朝阳苦涩地一笑道。
“月儿弯弯照九洲,几家欢乐几家愁。朝阳,你且说,我且听。”
林平感同身受地道。
“其实,原本这个王家,是在四十年前,我父亲亲手打拼出来的,我父亲王闯才是王家的创业者与奠基者。
现在的王家人,就是一群无/耻的小人,他们谋夺了我父亲的财产,篡夺了我们家的基业,群起瓜分……”
王朝阳咬牙切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