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庆这天等气味消散后,又找来了那两个做木工的师傅。
“师傅!我家没味了,麻烦你在去一趟吧!”
师傅也没说什么就跟着武庆来到了苏家大院。
此时苏贤言见武庆带人来砍树高兴坏了心说,只要挖开有宝藏到时候我就让你当着全家人的面分了!
“来师傅累了吧!来喝口水!”
说罢苏贤言就给两位师傅端来了水。
两名师傅端过水碗喝完之后道了句谢,就开始干活了。
大概三个小时过后,这棵树终于被锯倒了,而树倒下的方向也和师傅提前测算过的位置一样。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让苏贤言很是疑惑,只见武庆给工人付过钱之后,工人拿着工具就走了,丝毫没有要挖宝藏的样子。
苏贤言刚想上去问问武庆为什么不挖的时候,就
看到了老太太摇了摇头。
苏贤言不解的问向老太太说道。
“妈!不是说好的树下有宝藏吗?他这怎么不让人帮忙一起给挖开的?”
老太太狡黠的笑了笑说道。
“说不定武庆这是想等大家睡了之后,自己偷摸摸的把宝藏挖出来呢!”
说罢老太太又给苏贤言,交代了几句话就回屋了。
从此之后,苏贤言就按照老太太说的那样,每天晚上等到苏贤文一家睡过之后,苏贤言这才上床睡觉。
你这一天两天的熬夜还行这时间久了,苏贤言也熬不住,这有道是加班熬夜有钱花,没钱熬夜遭罪受。苏贤言可不是没钱,自从大树倒下了一个月了也没见有人挖宝藏。
这天苏贤言实在是等不及了,大半夜带着搞头就挖起了树下的宝藏,结果挖的天都
蒙蒙亮了起来,也没有挖出什么。
苏贤言长叹一声又怕自己以为树下有宝藏的事情败露出去,索性拿着两块大石板将自己挖的地方给挡了起来。
可好巧不巧当苏贤言准备出门倒泥土的时候,却被人泼了一身的屎。
等到苏贤言恶心完,在看泼粪的人已经跑了。
哎呀!苏贤言此时心里可难受啊!
回到院子里苏贤言怒声吼道。
“妈!有人泼了我一身屎!”
要说这屎是谁泼的,这事还要从砍树之间说起。
这天苏贤文并没有带人,而是独自一人来倒了王家楼附近了解当地出现的问题。
在偶遇过几个曾经住在过这里的人后,苏贤文大致的了解了这里的情况。
原来这王家楼因为年代久远的原因,机关单位为了居民不住危楼要求原拆原建
。
而村子里的人都同意拆了,但有一家人蛮横无理就是不愿意拆,村民们因为这个事情也是有怒不敢言。
这里不拆自己也没地方住,时间一长也都是村里其他人的心病。
苏贤文解开封条朝里走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来到了众人所指的一家住户面前。
刚走进院子,苏贤文就看到一个撸起袖子的纹身大汉,手里还攥着一把关刀站在路口恶狠狠的瞪着苏贤文。
苏贤文顿时一惊。
“哎呦!同志!您这是在做什么呢?”
纹身大汉不好气的说道。
“你来我家争取过我的同意吗?就还敢问我在干嘛?”
苏贤文赶忙让纹身大汉把刀给放下,可纹身大汉却不给苏贤文面子,提刀就要砍人。
苏贤文见状吓得赶紧就跑了。
纹身大汉等苏贤文走
后还嘲讽道。
“下回要来就多带点人来,要么弄死我,要不然我就弄死你们!”
等到苏贤文回到办公室后,把这个事情说给了县长听,县长佯装头疼的捂着脸说道。
“你自己去又是要干什么呢?”
苏贤文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这事是这样的您听我解释!”
还没等苏贤文说完话,梁县长怒斥道。
“好啊!钟书记那么信任你,说这事你能办好,可结果呢?这事就给我这样办的?”
苏贤文脸上挂不住,这才刚来几天就被这样训斥,要摊个谁身上谁也受不了。
“梁县长,我知道了,这事交给我吧!”
梁县长想了想害怕事情被苏贤文给搞砸了便说道。
“行了!这样明天你跟我一起再去一趟,我就不信了这点小事就解决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