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你妈确是真实地死于疾病,并没有被害。这一重大打击,让你姥爷瞬间一病不起,病入膏肓。”
“可就是在病榻上,你姥爷还要挣扎着去参加葬礼,说一定要送阿言最后一程。”说到这,柳叔的眼眶红了,“我和你舅舅都没同意,他身体也确实不能去。就这样,你姥爷一直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渐渐地有了好转。”
“这些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乔沅夕听完,心里像针扎似的那么疼,“你们为什么都不来跟我解释,跟我说?”
柳叔语重心长地说:“你姥爷说,人都没了,还解释那些干什么?以后你能跟着乔洪波安安稳稳的,你妈也是愿意看到的。说到底,你不还是你爸亲生的。”
乔沅夕说:“柳叔,你知不知道,当年姥爷没来参加葬礼,我有多怨恨,我觉得他根本就不在乎我妈!”
柳叔朝老爷子看了一眼,对她和蔼地一笑,“现在可以放下怨恨了吧,其实,你姥爷比你想象的要更在乎你母亲。”
乔沅夕没说话,把目光又投向姥爷的背影上,那种恨错人的无力感在心底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