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电梯里走出来,梁灿文看到楼诗诗在招呼工人把推车上的陶艺摆件搬进去。
梁灿文买下了陶艺馆,金沙需要艺术摆件自然就从陶艺馆定做了。
这些陶艺都是楼诗诗亲自设计的作品,有的是她自己做的,有的是馆里其他人做的。
她很用心。
砰
一工人在搬陶艺的时候,手滑不小心摔落到地上。
“师傅你有没有受伤?”楼诗诗贴心道。
“没有,抱歉,这个摔碎了,要赔多少钱?”工人紧张道。
“可以啊,待会去把婷婷和妍妍接上,一起去陈前家吃饭,他爸和我爸是师兄弟,我该去看看。”
打一下少女的屁股,她会生气:你打我干嘛?
诗诗这个女人是娇羞软妹子,平时是看不出什么的。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我朋友天天加班,天天吐槽老板乱加班浪费时间,而且明明是自己努力获得的业绩,还要感谢老板,不感谢老板,老板会不舒服。”
“她躲着我,她说不离婚,不见面。”
所以,太太打算找事做,做什么,当然是做国风元素有关的东西,比如开一家汉服店,或者国风首饰店之类的。
此时。
“你”姐姐子悠莫名的打了一下妹妹,脸红道,“你在代入什么,别胡思乱想。”
“繁枝天天给我发微信,说我以前那种发型难看死了,推荐这个短发适合我,还说剪个头发,代表着从头开始。”
诗诗看了眼梁灿文,又低下头,她是没什么自信的女人。
“爱玛电动车,爱就马上行动。”
托尼的特权。
以前太太都是888,现在888,太太破产了,再持续下去,就是888了。
“妈,我买了车了。”
“你说的是约我去陈前家吃饭?”
“晚上?”
曾几何时,梁灿文还想过,倘若有朝一日,把诗诗和繁枝搞到到一起打扑克,那会有什么化学反应?
结论是:一把骨灰埋曹贼!
“叹什么气嘛,我好喜欢这台电动车,好可爱,低碳环保,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你在研究所吗,我来载你回家。”
梁灿文拉开一把椅子,诗诗坐下,梁灿文给她披上罩子,拿起剪刀,凑近诗诗的脸庞,专注的给她修剪刘海。
梁灿文:“好看。”
妈的,为什么男人看别人的老婆,都那么漂亮?
“我手机没电了,待会我给他回个电话,诗诗过来坐。”
梁灿文:“资本家的思维:只要你给我挣钱就可以,如果挣的钱够多,跪下舔你脚丫子都可以。地主思维在国内很普遍,习惯对下属进行全方位的人身控制,认为员工应该时刻为老板效力,不管是工作时间还是私人生活。老板宁愿员工花12小时去干完7个小时就能干完的活,都不想看到员工用7个小时干完原本需要12小时的活。即便晚上没有什么事情,他也要员工加班,哪怕员工摸鱼,别问,问就是工作安排不饱和,晚上工位空空,浪费租金。”
女为悦己者容。
诗诗挽了一下耳发,道:“刚才在等送货的时候,我理的这个发型?这个不好看吗?”
见到是梁灿文,这才把捂着屁股的手松开,这个小细节也说明只为灿文开?
太太埋,诗诗放哨。
梁灿文用手指托着诗诗的下巴,把她的脸摆正面对自己,继续修剪。
“看着我,别躲,要不然剪不好。”
今天的楼诗诗穿着很清爽,一套白色的t恤短裤穿搭,本来白皙的皮肤被衬托着更加雪白,尤其是那两条大白腿,白里透红很粉嫩。
目的就是提纯,总结陈前的经验,以前没会员,就导致很多拼夕夕名媛和富豪把金沙当做健身房,来这里勾搭富豪,久而久之,导致乌烟瘴气,真富豪富婆不来了,全是假名媛假富豪。
在梁灿文这里,楼诗诗一点点的找回了自信,因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梁灿文一直在鼓励她,说她很有天赋。
“欢迎来到爱玛,请问女士有什么需要吗?”
诗诗是个连拒绝都会询问对方的女人。
诗诗叮嘱几句工人,跟着梁灿文走进金沙。
柰子鼓鼓的,四个包包扁扁的。
“病床上什么事?”
“我以为你想”
楼诗诗最在乎别人的评价尤其是梁灿文的。
因为梁灿文从最后一次家暴中成为了她黑暗里的一束光。
“怎么想起剪短发了?”
所以还是夹着几把好好做人吧。
吴中东路。
这对姐妹的超强心灵感应有好处也有坏处。
“不过老板的理发的手艺看起来的确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