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有再继续,但也没有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就维持着这个看似十分暧昧的姿势:“这不就是你喜欢的吗,当着人的面找刺激。”
有次言皎皎去顾公馆找他,当时他和言棘去了顾家老宅,回来时看到可怜兮兮蹲在门口的人,她直接从副驾跨过来,坐在了他身上,当着言皎皎的面吻住了他,一边吻还一边把他衣服撕了。
当场把言皎皎气得哭着跑远了。
言棘的眼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才想起来这事,有些久远了,她已经想不来当时言皎皎的表情了,真是可惜,应该录段视频来纪念的。
想不起来言皎皎的凄楚模样,这让言棘有点怅然若失,她没什兴趣的往后一靠,和顾忱晔拉开了距离:“我累了,没心情。”
回顾公馆的路上,言棘睡着了,大概是睡姿不舒服,连做的梦都让人不好过,梦里全是血,还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急。
她身体一动,猛的惊醒,大睁着眼睛看着车水马龙的前方。
顾忱晔被言棘的动作惊了一下,扭头看去,只见女人面色发白,汗如雨下,抓着扶手的手指骨节凸起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做噩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