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缳秀眉一皱:“谁说就我一个人,我还有炎家二少爷,我们两人一起给他们作保,这样总行了吧!”
此话一出,可算是把周围人震懵了,特别是方才亲眼目赌宁毅和炎飞渡“交锋”的二代们,个个面上皆是带着不解之色。
他们不是“敌我双方”,那炎飞渡怎么可能会为宁毅作保?
最重要的是,这慕容云缳不是炎飞渡女朋友吗?
他的女朋友当着大家的面为别的男人作保,还拉上他一起,这可真是有趣得很呐!
“唰唰唰!”
所有人眼神,在顷刻间,全投向了炎飞渡,就连宁毅也暗中挂掉刚拨打出去的电话,一脸玩味的看了过去。
他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还有抢救的必要。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炎飞渡气得差点没当场暴走。
什么意思!?
你是老子的女人,却当着老子的面,为别的男人作保,非但如此,你还要拉着老子陪你一起作保。
这不滑天下之大稽吗?
是的,即便慕容云缳还没答应炎飞渡,但在他心里,早已把慕容云缳当成是他的女人,而且这在大武财圈里,已经算是半公开的秘密。
所以面对此情此景,他心里竟油然生出了一种头
顶青青大草原的感觉。
看到众人都在神色怪异的看他,炎飞渡只能黑着脸,迈步向前。
“炎少也认识这几位客人?”
陆海眼神有些期许的看着着炎飞渡,如果说只有慕容云缳一人他不敢作主,那再加上一个炎飞渡作保,他还是可以拍板决定的。
眼下拍卖会马上就要开始,像这种闹剧,自然是越快解决越好,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炎飞渡走到慕容云缳身边,在她一脸期许的神情中,淡淡说道:“陆经理,你觉得以我的身份,会认识几个连邀请函都没有的土鳖吗?”
他是有想过帮宁毅等人进入会场,但那是他想,而不是因为慕容云缳开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若公然为宁毅说好话,那不就等于明着告诉所有人,我绿我骄傲吗?
如此蠢事,他炎飞渡可干不了。
“炎飞渡,你……”
慕容云缳气得面色通红,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家伙与宁毅都没见过面,究竟哪里来的这种仇视心理?
“云缳,这人不过就是在你斗犬场赢了一百万而已,你干啥老是维护他们?”
炎飞渡故意将一百万提高音调,以此来挑明宁毅的身份,就是一个在斗犬场赢小钱的穷鬼
而已,只是作为斗犬场的老板,所以慕容云缳才会出面为他作个保罢了。
果不其然,炎飞渡这话一说出口,现场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嗤笑起来……
“我就说嘛,炎少和慕容小姐身份尊贵,怎么可能会认识几个土鳖,原来是斗犬场的客人啊。”
一富二代故意拔高声音,把炎飞渡的话给翻译了出来。
“赢个一百万而已,我吃一顿饭都不止这点数,也好意思跑来这里。”
“还是炎少有先见之明,早就猜到这几个穷鬼没有邀请函,果不其然。”
“陆经理,你还愣着干什么,像这样的人出现在这种高档场合,出了什么损失,你能负责吗?”
“就是,一个个贼眉鼠眼的,马上把他们赶走。”
“对,赶走……”
众人纷纷附和叫嚣起来,这可是个难得巴结炎飞渡的机会,他们岂会放过,说到最后,甚至把宁毅等人给说成是小偷,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赶出去,竟纷纷引起了共鸣,周遭顿时响起了一片驱逐之声。
洛天楚被现场众人这种是非不分的模样给气到,暗中攥紧拳头,却因为宁毅没有动作,只能暗自强压住怒火。
而云雀则是从一开始,就将哈勒曼护在自己视
线范围内,警惕注视着四周,她对周围一切都不感兴趣,她的任务,只是负责哈勒曼的安全。
特别是眼下这种混乱时刻,她要是再不警惕些,若叫人浑水摸鱼,伤了哈勒曼,那后果她可承受不起。
相比于强忍怒意的洛天楚和满脸警惕的云雀,哈勒曼则始终面带一抹淡淡笑意,眼神里头不仅没丝毫怒色,反而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群情激愤的人群。
他不明白,这群大武人为什么要这样为难他们,但他明白,这群人是不欢迎他们入场。
但越是如此,他就越发坚定自己心里所想,这个拍卖会场必须要进。
哈勒曼下意识将眼神投向始终气定神闲的宁毅。
以他对宁毅的了解,这可不是个能吃亏的主,现在看起来宁毅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心里肯定已经在憋什么大招了。
他现在倒是很有兴趣知道宁毅这个大招究竟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