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事不大,脾气很大!
这话此刻用来形容丁月茹,显然还是颇有几分道理的。
她听到文质男跟白发老者所说的话,脸上当时就显现出不爽的表情,头紧跟着也就转动了过去。
在她看来,文质男这就是摆明了想要跟她干架。
她毕竟是特别行动部门的人,并非医生。
这要是真说到打架跟安保方面的事情,她要说第二,在这列高铁上恐怕就没人敢说第一了。
只是,在医疗方面,她就……
当然!她如今能够有这样的表现,完全都是依仗陈北的实力。
毕竟陈北的医术在那里放着。
她相信就算是对面的白发老者,还有他身旁的那几个人全都捆绑起来,也肯定不是陈北的对手。
“什么意思?你没看人家是正规的医生?你呐!你不过就是个助理医生。对了!你是助理医生也不要紧。你把你的医护证拿出来,我看看。”
文质男这话说得可是很干脆,脸上当时也就呈现出极其不屑的表情。
看这意思,他对医生这个行当还是有所了解的,否则他也不会冲着丁月茹要医护证。
毕竟在国内那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行医的,按照有关部门的规定
,想要当医生的人必须要证,需要持证上岗才行。
在这方面,那当然是连问都不用问的,丁月茹根本就没有医护证。
就算她这次跟着陈北一起出来,她也没有考虑到要去办一个假证。
毕竟等到她到了西州之后,还是要以自己的真实身份来活动的,而不是跟陈北一样要借助别人的身份来活动。
“我……”
陈北当然是很了解丁月茹的情况了。
虽然丁月茹正在跟他闹别扭,可他也不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丁月茹被人给欺负了。
为此,他当然就想要开口将文质男的话接过来。
可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文质男就大声地叫嚷起来:“你能不能别插嘴!你年轻轻轻的,难道没碰过女人,还是你对女人有瘾啊?我老婆!那是我老婆,她要生孩子,你总插嘴干嘛?”
我去!
这话的伤害性不强,侮辱性极高。
按着文质男的这套说辞,要是陈北再不把嘴紧闭起来,赶紧就到一边待着去,那他的心里肯定就是向着要去占文质男老婆的便宜,想要对她动手动脚。
就算陈北绝非拙嘴笨腮的人,可他此刻想要把这件事情扭转过来,显然还是没有半点可能了。
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当
真是不好再更多说话的。
“你……”
可是,丁月茹却没有跟文质男善罢甘休的打算。
她觉得对方不光嘲笑了自己,还羞辱了陈北,她肯定要跟对方好好理顺理顺,她的拳头甚至还为此紧攥了起来。
如果她的拳头此刻当真击打出去,那文质男肯定会惊喜地发现,物体相对运动的理论还是非常得对!他要比在列车停车的时候,更加容易飞到车子的后厢门那边去。
“算了!我们到后面去。”
陈北当然不想让丁月茹打人了。
他们到商务车厢来,原本就是给人帮忙的。
如今他们要是这忙没帮上,反而直接就对病人的家属动了手,那这事情传扬出去,可就有点好说不好听的感觉了。
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陈北的手当然是一下子就紧握到了丁月茹的手上,而他的另一只手也抓握到丁月茹另外一边的胳膊上,然后他才轻轻推着丁月茹向着车厢的后面走。
毕竟当他俩这样做时,还是要从文质男的身边经过的。
他可担心丁月茹的脾气一旦上来,然后就毫不犹豫得给对方来上那么一下子。
毕竟丁月茹可是有修为的人,别看她长得如花似玉,好像是人畜无害的花瓶一样,可实际上她却绝对不
是一个花瓶,而是一个战斗力异常强悍的女人。
“小伙子,你非要让我们帮忙,我们倒也能勉为其难。只是,你最好能够找一个稍微懂些妇科方面的人。这样,我们在给您的夫人帮忙的时候会更方便些。”
白发老者显然看出陈北跟丁月茹应该是懂医的人。
为此,他当然是想要将这两人给留下了。
毕竟隔行如隔山,术业有专攻。
虽然他跟他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医学方面的专家,他们在上学的时候也学习过人 体构造,还有人 体解剖学之类的知识,但是他们毕竟都是精神科医生,并不擅长给人接生,甚至说,根本就没做过。
他们此刻出现在这里,目的其实跟陈北是一样的。
他们觉得自己出门在外,这人又在高铁上,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