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向你问话,而你只是一个俘虏!”郑洪奎喝道。
“你就是这里的首领,那个镇安伯。”布鲁斯问道。
“你竟然知道我,你们葡萄牙人为何出现在这里,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参与并支持了岛原叛乱。”陆延说道。
艾伯特面色顿时一僵,他解释道:“伯爵阁下,这完全是误会。”
“我虽然是前来日本传教的牧师,但我们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对于这场叛乱我也感到惋惜。”
“在半个月前,我接到消息知道有马地方的农民,武装作乱,放火烧掉贵族与平民的房屋。贵族中有的被杀,余下的都被赶进城内。”
“您或许不知道,有马地方的领主是如何残暴和贪婪,他对这些农民一再加重赋税,逼迫农民缴出他们所不可能负担的高额贡米。”
“没有缴出钱粮的农民,穿上“蓑衣”,遭受邪恶而残忍的刑罚!许多农民被有马地方的领主残害而死!”
“农民们终于决定,不再忍受,与其眼看折磨至死,还不如一下子拼命而死。农民中的某些领导分子,还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儿女,免得家人日后遭受凌辱。”
“虽然我对他们的遭遇表示哀悼,但这些事情与我们都并无关系。”
“真的如此么,来人给他们搜身!”陆延喝道。
“不,你不能这么做!”艾伯特惊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