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焕会对他们不利?”
曹文诏呵呵一笑,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陆延笑道:“人道你曹文诏凶狡骁悍,看来并不只是在打仗上面。”
“不过,袁崇焕已经没有机会了。”
曹文诏微微一愣,才听骆思恭说道:“袁自如平辽不利,又在鞍山损兵折将,已经被削职回乡了。”
“竟然如此,便宜他了!”曹文诏恨声道。
骆思恭道:“曹文诏,怎么说袁崇焕对你也有提拔之恩,你在高台堡镇守不利,他还数次上疏为你开罪!
你不思感激也就罢了,竟然如此轻蔑,算得什么男人!”
曹文诏死死盯着他:“袁崇焕不过假仁假义的伪君子罢了,高台堡失粮他袁崇焕该负全责,其让我背了锅,难道我还要感激他!”
“胡说八道!”骆思恭怒道,“宁远边将十多人都指责是你所司,你还敢污蔑!”
曹文诏呵呵一笑:“其皆为袁崇焕党羽也!”
陆延道:“当初之事到底是谁的责任,我都不在乎,你是愿意在昭狱里等死,还是愿意出来帮我?”
“那当然是跟在陆抚台身边了!我曹文诏也不是傻子来的!”曹文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