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寒:“!”震惊。
腾渊是谁?
这么快就有心上人了。
这一夜他心情烦闷,加上伤的疼痛,久久不能入睡。
快天亮时,莫芸姚醒了过来,她坐起身擦了擦眼角,发现有些湿。
她失落轻叹,“原来是梦,还以为真的回家了。”
那么真实美好的场景,竟然只是梦。
梦里腾渊男神一身笔挺西装,阳光帅气,她已经穿上了婚纱,伴随喜庆的音乐缓缓走近他……
可惜,还没来得及交换戒指,梦就醒了。
腾渊是特别有才的医学教授,儒雅帅气,平日跟她师父有往来,也是她的暗恋对象。
从见过第一面开始,她就梦想着能做他的新娘。
“醒了?”夜瑾寒嗓音沙哑出声,“既然醒了,就叫陈风进来一下。”
莫芸姚被他的声音拉回思绪,起身走到床前,“叫他做甚?你脸好红,眉头皱这么紧做甚?”
害怕是身体出问题,立马伸手为他把脉。
脉搏跳得有点快,难不成有心脏病?
她微微严肃起来,“得仔细检查一下,你脸这么红,心跳也快,不正常。”
夜瑾寒无奈不已,深吸一口气后咬牙道:“本王想小解!”
在半夜憋到现在,已经有些憋不住了。
面子又告诉他,不能尿在床上。
莫芸姚恢复平静,“你早说啊,不是让你有事就叫我吗?”
她动作小心的扶他起身坐在床沿边,动作麻利的为他解开裤子。
夜瑾寒:“你……”
“我什么我?”莫芸姚面不改色的提起尿壶,别开脸道:“我都还没嫌弃,你就扭捏起来了?我给你提着尿壶,你自己扶着,别尿到我手上。”
当着女人的面尿尿,这又将成为他这辈子的黑历史。
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莫芸姚略微嫌弃的捏了捏鼻子。
“好了。”夜瑾寒如释重负,脸色也终于恢复正常。
莫芸姚闻言,放下尿壶去净了净手才返回床前,搀扶他缓缓躺下。
腹部的疼痛让他眉头紧锁,额头上冷汗直冒,苍白憔悴的面色,看着就是个病弱小娇夫。
莫芸姚拿着手绢给他擦拭冷汗,“大姑娘疼得满头是汗,看着怪可怜的。”
夜瑾寒艰难开口,“别……别叫本王大姑娘,再叫就……”
“就什么?”莫芸姚握他手腕,让他手掌往自己脸上去,“是不是就这样打我?”
同房那一夜的巴掌她才记得清清楚楚,脑子都差点儿被扇傻了。
此刻夜瑾寒哪儿有力气打?手掌触碰到光滑细腻的肌肤,竟感觉手感不错,软软滑滑的……
咳咳……
他虚弱的咳嗽了几声,“你就趁着本王虚弱就得瑟……”痊愈后再收拾你。
莫芸姚松开他的手,笑着道:“我就是得瑟,你能把我怎么样?天亮了,我也该回去了。”
正巧这时候房门被叩响。
她打开房门后,盈嬷嬷恭敬行礼,“王妃,御王府的下人来了,说是替御王妃来看看王爷。。”
这时候莫芸姚才看见后面秋菊的身影。
秋菊走上前,福身恭敬行礼,“奴婢见过寒王妃,我家小姐十分担忧三殿下的身子,差奴婢前来看看。”
莫芸姚笑容随和道:“她也怪不容易的,既要担心三殿下,又要担心二殿下,这兄弟二人也是好福气。”
阴阳怪气的话秋菊面色僵了僵。
盈嬷嬷同样表情僵硬了一瞬:寒王妃说话是越来越扎人了。
屋内的夜瑾寒似乎也听见了,语气清冷道:“莫芸姚,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莫芸姚语气平静道:“我又没说她坏话,何必如此生气?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心疼她,想必她也有贴己话要带给你,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还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哎……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夜,还挺累人的,白天就辛苦盈嬷嬷了。”
夜瑾寒闻言,嘴角抽搐不已。
昨夜她睡得那么香,就早晨尿急帮了忙,也能叫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一夜?
这个女人还真是……
盈嬷嬷恭敬有礼道:“王妃受累了,陛下若是知道定然很欣慰,您去休息就是,老奴会好好照顾。”
待莫芸姚离开后,秋菊拿着补品走进卧房。
屋内充斥着苦涩的药味儿,并不好闻。
她将补品带到床前,福身行礼,“三殿下,这是我家小姐给您补身子用的人参,本来她也想亲自来看望您,可奈何身上有伤,又被禁与府中,无法前来。”
夜瑾寒闻言,眸中闪过担忧之色,“她为何会受伤?”
之前也听说了此事,当时莫芸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