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朋友,能让你给我带话。”
江凡想了想,只觉周云鹤开了个玩笑。
周云鹤微微一笑:“江先生,前段时间,我遇到了西门老先生。”
“什么!”
江凡一下子站起身:“什么?你在什么地方遇到他的?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周云鹤吓了一大跳,连忙也站了起来。
“先生您别激动,老先生一切都好,周围还跟着几个美女相随,身体很硬朗。”
江凡愣了一下,才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
周云鹤口中的西门老先生,正是江凡和陆楠萱、祝清寒几人的师父,西门青。
“前几日我受邀去云安游山玩水,在一处湖畔遇到了西门老先生。”
“寒暄几句,他还说,如果我遇到您,问问您结婚以后的生活过得怎么样。”
江凡认真道:“云安?我师父在云安?”
“不错,不过老先生的性格您也知道,来无影去无踪的,恐怕现在早就去其他地方了。”
“对了先生,他还托我给您带了一件东西。”
说着,周云鹤拿出了一个小布包,也就是半个手掌大小。
江凡接过来,便闻到一股魅香味,不禁皱了皱眉。
师父哪都好,就是有个好色的习惯。
他记得小时候有几次,他和四师姐经常去歌舞厅喊师父回家吃饭。
看来现在这习惯也没改,不仅美女相伴,还有人送他这么俗的小布袋。
打开布袋,江凡愣住了。
只见里面放着一枚古朴的玉戒指。
戒指成色一般,但却充满了年代感。
“这不是师父的戒指吗?怎么……”
周云鹤笑了笑:“江先生,您的师门神秘无比,也许是西门老先生给您的某种传承吧。”
“传承?”
江凡哭笑不得,打他跟着师父起,师父就戴着这戒指。
要说精神价值,对他来说还是个念想,但要说市价……恐怕过不了一百块钱。
两人都不喝酒,所以这顿饭进行的很快。
吃过饭,两人便溜达出了餐厅。
刚出门,便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餐厅门前。
另一边,个喝高了的士兵见状立刻拦了过去。
为首的士兵一巴掌排在了前机盖上。
“妈的,谁那么大胆子,挡老子的路!”
司机开门走下,指着那士兵道:“不要命啦,敢拍我们的车!”
“哟?还挺横,草,哥几个上!”
几个醉酒士兵立刻围住了司机。
“狗东西,跟爷爷嚷?找死呢是吗?”
司机一下子软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知道车里坐的谁吗?”
啪!
一巴掌抽下去。
“老子管你们是谁?天州兵部敢惹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话音落,几个士兵拳打脚踢,司机马上就鼻青脸肿了。
“住手!”
这时,只见车后门打开,一个年轻男子走下。
身着便装,但气场明显不俗。
“谁给你们的狗胆子,敢打我的人?”男子瞪起双眼,威风尽显。
“草,又来一个欠揍的,上,给我教训他!”
醉酒士兵无比嚣张,立刻便围了过去。
周云鹤笑了笑:“这帮兔崽子,喝多了打人,估计醒酒了就该关禁闭了!”
虽然身为督军,但他的职责是整个东江省,天州兵部这点芝麻小事,他也只当看乐子了。
不过江凡并未开口,双眼看向那个便装男子,只觉几分眼熟。
“怎么那么像张玉龙呢?”
这时,面对几个醉酒士兵,张玉龙丝毫不慌,反而目光冰冷。
“怎么?还想动我吗?”
醉酒士兵指指点点:“就动你了怎么了?”
“呵呵,官级大如天,你们连长官都敢冲撞,怎么?想被开除兵籍?”
“嗯?”
这时,几人一愣。
虽然喝多了,但也不至于完全没有理智。
张玉龙冷笑一声,从西装内袋取出证件,递给对方。
“好好看看,瞎了你们的狗眼!”
看到证件,几个士兵顿时醒酒了,顿时立正站好。
“不知是张副将,我们罪该万死,还请您宽恕!”
张玉龙冷哼:“宽恕?你们配吗?叫你们的长官明天早晨来我房间见我!”
“现在给我滚!”
“是!”
几个醉酒士兵立刻逃了。
周云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