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傅,多谢你了。”
苏响捧着破损的古琴对着老师傅鞠了一躬,来表示自己对他的感谢,老师傅摆了摆手:“我也没有做什么,而且这古琴弄成这样,也没有办法再修补了。”
老师傅做这一行很多年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还有这样古怪的客人,实在是匪夷所思。
但是客人都没有说什么,没有责备他技艺不精已经很好了。
“是我的修补功夫还不到家,不能做的两全其美。”
“不关你的事情,是我破坏的古琴,和你没有关系。”
苏响说着就带着任泽离开了,任泽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发:“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把古琴也不过百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这个绢布就不一样了。”
“那块像手帕一样的布?这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块白布而已,有什么特殊的呢?”
任泽见苏响说话说一半,话中有话的意思,心痒难耐,又追问了几句。
“你别小看这块绢布,你看看这上面有什么?”
苏响有心要教任泽,便将绢布从口袋里拿出来,交给了他。
“这是什么啊?”
任泽伸手接过,发现洁白的绢布上面似乎绣着一些看不懂的字符,有些像繁体字,但是又有点不太像,他看了半天也没看不明白,拉长着一张脸将绢布重新塞给了苏响:“我看不明白。”
苏响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是曲谱。”
“曲谱???!”
任泽吃了一惊,他刚刚看着怎么也不像是曲谱啊,老板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啊,而且还不是普通的曲谱,此曲名为高山流水。”
说起曲谱,任泽不懂,但是说起高山流水,俞伯牙和钟子期的故事那就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了。
任泽结巴道:“你说的不会是我认为的那种高山流水吗?”
“对,你没有猜错,就是你认为的那个高山流水。”
天呐,任泽觉得世界都魔幻了,史书上并无记载说有曲谱的存在啊,那老板口中说的到底靠不靠谱呢?
老板是怎么认识那些奇奇怪怪的字,又怎么能够笃定这一定是高山流水的曲谱呢?他想着就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了。
苏响摇了摇头道:“我说的当然是真的,我没有道理拿这种事情来蒙骗你吧,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呢?不过别说你了,我刚刚看到这块白绢的时候也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错了呢,但是它确确实实的是高山流水的曲谱,而且是孤本,这价值就不是钱可以来估量的来。”
“那真的是太好了,看来那二牛大兄弟说的话也不是一点不对的,他说里面是很宝贵的宝贝,还真的被他说对了。”
尽管苏响跟他解释了高山流水的来源,任泽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但是鉴宝这一事,老板比较精通,他只要听他的话就行了。
虽然这孤本难得,但是有一点就是识货的人可能并不多,并不是所有人都有他这样一双眼睛的,能一眼就看出真假来。
这高山流水的曲谱在苏响的手里恐怕不太好脱手,不过他也不急于一时,先把风声放出去,再慢慢看情况。
苏响淡淡一笑:“总之先放在工会里,收起来,如果有人同他有缘分,自然会来收他的。”
“哦,老板,你放心,关于曲谱的资料,我会更新在我们的网站上,它这般的珍贵,肯定会有不少人找上门来。”
任泽志气满满的说道,满是豪情壮志,苏响看了一眼任泽,突然就不忍心告诉他这曲谱的市场恐怕并不是太好,不只是一天两天的卖不出去,恐怕两三个月都卖不出去。
但是看着任泽一脸信心的模样,苏响把话重新的咽了回去,对着他充满同情的一笑,弄得任泽一脸懵。
随后便大步走在了前面,任泽看着他的背影,咿了一声:“老板这是怎么了?刚刚怎么那种眼神看着我啊。”
不过任泽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将自己心里的疑问,抛到脑后去了。
今年的秋天来的格外的早,道路两旁都是被风吹落下来的梧桐树叶,金灿灿的一层,他们一脚踩上去,就是咯吱咯吱的声音。
因为余飞翔要开学了,所以苏响推掉了工会的会议,准备送他去学校,原本杜嘉也是要来的,但是苏响说三星镇离江州实在是有点远,他这一来一回的,恐怕小飞翔早就入学了,所以就不要麻烦了,苏响没肯让他来。
前一天晚上,苏响和王月梅两人带着小飞翔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零食,书本,和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备得很齐全,一一的分类规整到了箱子里。
他们到了濮阳高中,先去教室报道,拿到了课本和寝室的钥匙,再和同学打了个照面,互相寒暄认识了一番,苏响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学校的教育环境还是很好的,树荫下有不少的学子席地而坐,在那边朗朗读书,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