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还要早起上班,就喊停了聚会。
让大家各自散去了。
他们都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去,苏响还贴心的帮他们喊了代驾。
整场聚会下来,最清醒的恐怕是苏响和许博文了。
苏响一抬头就看见许博文冰凉如水的目光,他微微愣了愣,对着他颔首笑道:“博文,你家住哪里啊,我帮你打一辆车,送你回去吧?”
一片好心被拒绝了,许博文拉了拉身上是拉链,戴上了鸭舌帽,将头发压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苏响不期然的又想起了那张照片,正想着呢,就听到他淡淡的说:“不用了,我坐地铁回去。”
苏响被他的话堵了一下,想说坐地铁多麻烦啊,还不如开车来的快呢。
但是到底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和许博文交集不多,虽然是他的老板,但是有不是所有员工都会奉承自个的老板的,像许博文就是一个例外,苏响看到的是他淡淡的,那副警惕的姿态,不容易让人亲近。
因此苏响想了想,还是尊重他的决定,没有勉强他,只是说道:“那你到家,在群里说一声,报个平安。”
“好。”
苏响回了家,群里一片寂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这群家伙估计喝的烂醉如泥,根本想不到要在群里报平安吧。
他看着手机,无奈的笑了笑,想着第二天早上起开,他们宿醉估计会很难受,还要忍着头疼来上班,苏响估计他们肯定会睡过头,是来不及上班的,就在群里说了一声,明天早上休半天假,他们可以下午来上班,要确保自个的睡眠。
他刚发完这一句,许博文的信息就过来了,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已到家,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十分的冷淡。
苏响回了个好字,就准备洗澡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就跟苏响想的一模一样,他们宿醉醒来,一看时间都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点了。
吓得瞌睡虫全部跑走了,但是一看到手机,看见苏响昨天晚上发的通知,顿时又卸下心神了,老板万岁!
在群里接二连三的感谢苏响后,又补了一个回笼觉。
接下来的两天苏响就开始忙碌了,他把王贤文忘在脑后了,整个人跟个陀螺一样,一个也不停歇。
苏响有个想法,想要对古玩市场进行一个整体的改造,但是这个想法很空泛,没有一个确切的着力点。
苏响认为在江州,人的思想都被禁锢住了,大家鼠目寸光,只盯着江州的一亩三分田,但是事实上,外面的世界很大,很广泛,并不是江州这么一块小小的地方能描绘出来的,这些想法都是当初苏响从西藏回来,从云州回来,所得到的警示,他想着能不能将江盟会真正意义上的扩展出去,就像宗教信仰一样,世界的每个角落的人都会知道他。
这只是一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苏响还没有找到一个确切的方法将他推进。
这几天,苏响忙的事情,就一直是在做这个方案,但是做到一半就是不可行,这样没有办法推行进去。
因此他把王贤文的事情抛到脑后去了,直到王贤文给他打来电话,说有进展了。
苏响靠在沙发上,他脖子酸疼,眼睛酸涩,都是这两天盯着电脑导致的。
“怎么了王叔。”
“阿响,你有看我给你发的邮件吗?”
邮件?他这两天忙得底朝天,邮箱里积压了一堆邮件没有看,其中话还包括了工作邮件等等。
苏响一边打开邮箱,一边说道:“王叔,你等我一下,我刚刚打开邮件。”
说着,鼠标在电脑上点点点,不停的滑动着滚轮,邮件的列表往下拉,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了王贤文的邮件。
将它打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里面都是花枝的丈夫出入各个酒色场所的照片。
有的尺度之大需要打马赛克。
花枝的老公叫马明,原本是一家公司的普通职员,和花枝在一起后,就辞掉了自己的工作,专心在家呆着。
完全就是靠着花枝在养他了。
后来花枝和马明因为他赌博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花枝心灰意冷准备离婚了,原来男方是不同意离婚的,苏响想着这马明不想离婚大概就是舍不得花枝这么一个摇钱树吧。
离开了花枝,就没有人养着他了。
但是花枝的态度很强硬,一次次的原谅相信,一次次的失望,她已经心死了,收拾了马明的衣物丢在了门外,让他从这个家里面滚出来。
那么重点来了,当时花枝让马明离开的时候只给他一张卡,那张卡里的钱也不是很多,只够人生活一个月。
苏响看着王贤文调查来的资料,这一个月里,马明一直过得很潇洒,一点都不拮据,完全不像净身出户的人,他出入的场所都是高档的,一次消费基本都要上万的,那么问题来了,他哪里来的钱去这些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