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那这赵公知道事情的原委,不知道要怎样懊悔了。”
秦青青感慨地说道,苏响脸上带笑:“总归是我捡了便宜。”
“嘿嘿,看来我爷爷说你说的真的是一点不差。”
“哦?说我什么了?”
“说你是个腹黑啊,只有你欺负别人的地,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去,我原本还不信,想着你脾气这么好,也不轻易和别人发火,怎么也是弱势的一方,现在听听,我爷爷说的挺对的,那赵公恐怕觉得你是个傻子呢,殊不知,他才是傻的那一个,白白放跑了宝贝。”
苏响听完轻笑,心道姜的还是老的辣,秦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一方枭雄,说出这些话他一点都不吃惊。
苏响和秦青青挂完电话后,将香炉拿出来擦试了一下,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任泽,让他通过工会来找买家。
任泽看照片还看不出什么来,找了个专家专门到苏响家里鉴定,才发现其中的珍贵。
苏响靠在墙上,语气凉凉:“我,你都信不过?还要找人来鉴定。”
“会长,这不是不想麻烦你吗?这种小事哪里还要劳驾你啊,你给我照片的时候也没说价格区间,我一时弄不准,才找人过来的。”
任泽表衷心道,苏响笑了笑说道:“等他鉴定结果出来后,给我看一看,我同意了再按照这个价格找客户。”
“好勒,我这就去。”
苏响等了两天,任泽的办事效率还是高的,很快就将报价给他了。
那个请来的鉴宝师父估价三千万,苏响扬了扬眉,将资料扔在了桌上,也不看任泽,只说道:“低了。”
任泽在管理公司已经帮老板处理各项杂物是很精通的,但是唯独是这个鉴宝他是不太明白,他第一感觉就是能不能惊艳到他,是不是好看漂亮,他的用材是不是珍稀。
他左看右看都觉得这个香炉平平无奇,毫无特色,唯一值钱的地方就是胜在了年份上吧,毕竟是宋朝出土的。
任泽不懂就问,总归苏响才是会长,凡事都听他的:“那会长,你说定价多上才合适啊?”
苏响勾了勾唇角:“最起码翻一倍。”
“六千万???”
这会任泽是真的吃惊了,他小心翼翼的捧起香炉看着,做工吧,还算精致,保留的比较完整,没有破损的情况。
但是仅仅是这样,开价6000万,这不是漫天要价,有人会愿意出价买吗?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任泽还是要为江盟会的利益考虑的,万一卖不出去怎么办?
而且开价这么高,别人说江盟会弄虚作假可怎么办?这不是败坏口碑么。
任泽真是拿着秘书长的工资,操着董事长的心。
他想了想还是要谏言:“会长,您这样是不是太草率了点,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苏响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抬了抬下巴说道:“放心吧,你尽管把价钱报上去,会有人来找你的。”
还真是有自信啊,任泽语塞,但到底没有说什么,因为当初入江盟做事的时候,就有人提醒过,凡事以会长的决定为先,要绝对的服从,总之他该提醒的已经提醒了,其它的也不是他能做决定的。
和苏响核对了一下具体的香炉拍卖细节后,才从他家里离开。
因为苏响在家里呆着,看王月梅平时除了买菜都不出去运动的,担心他们长此以往的身体素质会下降,于是在家就坚持让他们出去散步,走上个一个小时再回来。
而且苏响上次从小花园走了一趟,觉得附近的居民都很好相处的,热情开朗大方,和他们打打交道,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响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远远超出了平时他们出去的时候了,还没有回来。
不过花园就在别墅的附近,走路的话五分钟就到了,因此应该不存在走丢的这种情况,大约是被什么绊住了手脚才这样的晚回来的。
他正想着呢,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父亲和母亲有说有笑的回来了,不知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就一直没落下来过。
苏响放下手中的书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高兴啊。”
“阿响,你在啊,就是听了一个大傻蛋的故事,觉得好笑而已。”王月梅在外面走的有点累了,到客厅处,接了一杯水,他们家用的是净水器,因此也不用烧水,等水凉之后才能好,真的又便捷又好用。
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平复心情后才说道:“我刚刚和你爸,在路上走着,就看见一堆人围在哪里,不知道在讨论什么。”
“阿响,你猜猜看发生了什么?”
“我哪里知道啊,我又没出门,那里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月梅轻笑道:“那老人说咱们别墅附近有个年轻人,是个冤大头,他花了五万块钱,买了个不值钱的东西,还沾沾自喜,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