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谢你的关心,越王墓我今天是一定要去的。”苏响淡淡的回绝了负责人的好意,负责人耸了耸肩,“那好吧,要是被吓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啊。”
王贤文在一旁搭话道:“放心吧,我们可不是一般人,什么世面没见过,这点小场面还难不倒我们。”
谈话间,他们拨开一片灌丛,看到了一个洞口,一阵阴风吹来,几人纷纷打了个寒噤,抬头看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洞口处却是一阵阵的冷风,负责人将人带到,又嘱咐了两句:“你们看一会就赶紧离开吧,我就先走了。”
随后他麻溜的就跑走了,王贤文无语:“这人怎么这么胆小啊。”
“个人性格而已,又没什么。”苏响倒是不觉得胆小有什么问题。
他们两人走进了越王墓,四周寂静,连根针掉下来的声音似乎都能听得见,苏响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
一声重过一声,而越是往里面走,越是没有光亮,黑暗吞噬着四周,石壁上有石块脱落,啪啦啪啦,落到地上。
发出声响,王贤文感觉有人拍打他的后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往后跳了几步:“啊响,你打我做什么。”
苏响疑惑道:“谁打你啦,应该是石子掉到地上的声音,看你吓的,你还说人家胆小。”
王贤文脸色微红,当众被打脸的感觉可不好,他呵呵笑道:“我这不是年纪大了么,跟小年轻能比么。”
“这话都说得出口,王叔,你可真行。”
苏响一边调侃,一边往里面走着,洞的宽度越来越宽,人也就越来越没有安全感。
王贤文心里正紧张着呢,苏响拿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啪的一照,白光照着前路,两人适应了洞里的黑暗,乍一开灯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两人眼睛闭了闭,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稍微觉得好些了,这个时候他们才看清这山洞的构造,四处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里面幽深,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阿响,这墓这么深,我们还要进去么?”
王贤文有些不安,想临阵退缩了,便不肯往里面走了,他觉得这越王墓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王叔,这可是语然最后出现的地方,我想看看里面有没有留下的线索。”
“可是那校长不是说赵宽送语然到宿舍楼底下了么?怎么会这里是最后出现的地方呢?”
苏响听着王贤文的话,摇了摇头说道:“我怀疑语然根本就没回学校,她从来了巫山之后就没有再回去过了,所以赵宽他们说的话,我是不信的,且我之前试图想要问校长要那一片区域的监控,校长和我说宿舍楼那边恰好是监控的死角,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
“回学校的说法,也是他们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尽信,当然这样也是我的猜测,我只是在找证据证实我的猜测而已,你需要有自己的判断,如果我判断失误,我愿意向他们道歉。”
苏响淡淡的说道,王贤文搓了搓胳膊,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阿响,你这越说越邪乎了。”
“王叔,你要是实在害怕,要不先出去吧。”苏响轻轻一笑,也不打算难为他,打算自己去看一看这洞穴最里面是什么样子。
王贤文连连摇头:“我怎么能这么没有义气呢,我和你一起去,我不害怕的。”
这么一个老粗的大老爷们,又有点怂又鼓起勇气的样子,实在有一点好笑。
“行吧,那你跟着我后面吧。”
再往里面走了差不多几分钟,才到了墓穴的最里面,有一处棺木,旁边有几口大箱子,像是陪葬的祭品。
苏响掀开了一看,里面已经没有东西了,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被拿出来了,拿出来研究,而那传说中的越王剑也不在里面,如果说唯一留下点什么东西,只有一件破旧的嫁衣,这件嫁衣像被火烧过一般,四处都是破洞,他们似乎觉得它没有研究的价值,孤零零的被扔在了角落里。
苏响脑海里白光闪过,眼前有一行字出现。
年代:公元前491,前任主人:宫廷舞女。
这件嫁衣是当年西施入主吴王宫的时候,夫差极其喜爱西施的美貌,爱她的歌声和曼妙的身姿,他对西施极尽宠爱,并且专门为她铸造了春宵宫,供她歌舞玩乐,一时间荣宠万千,引起朝堂大臣的不满,纷纷上谏书,希望夫差不要被美色所悟,但是夫差好美色,又依仗着吴国国力强盛,连越国都灭得,又能畏惧谁呢,夫差有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并不在意大臣的谏言, 这才导致了后面悲剧的产生。
夫差有意封西施为王后,但是被阻拦,吴王一时不忿,吩咐宫人为她绣大红的嫁衣,宫宴上,让西施穿着一袭红色的嫁衣为他起舞,由此来抗拒这些大臣的言论,告诉他们,不管他们同不同意,西施是他唯一的妻子。
这件嫁衣就是她当时跳舞的时候穿的,一曲响屐舞惊动了宫闱,人们纷纷为她的舞姿美貌所倾倒,因此纷纷模仿她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