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脸色灰败的站在一旁,是他功夫还不到家,才会错把珍珠当鱼目。
他脸色难看的看着苏响,说了一句:“是我输了。”
这下便是有人忧愁,有人欢喜。
楼远哲的嘴都咧到后脑勺去了,他笑嘻嘻的看着周围的街坊邻居:“刚刚谁打赌输了的,别忘了把赌金给我。”
苏响听闻此言,笑看了他一眼,这小子,居然敢拿他当赌注,还玩的这么开心,也不怕翻车。
王真虽然高傲,但是自知技不如人,语气比之前变得诚恳许多:“既然我输了,那么我答应的事情就一定会去做,是我王真鉴宝失误,看走了眼,从今往后,我将退出古玩圈。”
倒也没有这么严重吧,苏响只是受人之托,并不是想断人家后路,他连忙笑着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种鉴定方法本就偏,你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人又没有透视眼的,怎能看见这物件的内里呢?所以倒也不必因为一时的失败,而断送了自己的后路,没有必要的。”
苏响缓缓地安抚道,王真感激涕零:“有你这一番话,我真是输的心服口服,苏先生不仅能力强,人也心胸宽广,王某真的是自愧不如。”
枉他自认为在鉴宝这一块上颇有造诣,一直以为是可以成为大师那种级别的,但是看了苏响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只希望你以后能在鉴宝这一块上,可以更上一层楼吧。”
苏响衷心的祝愿道,王真将他今天说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底,随后归还了鉴宝的钱,便准备离去了。
这般,这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楼父找回了面子,腰板挺直了,心气都顺了,拉着苏响他们,要他们留下来留宿,要请他们吃饭,随后还备上了一份大礼。
苏响看见的时候,不得不感叹楼家的有钱,送的是一整条的金条,掂在手里沉甸甸的。
从前他收报酬都是给的钱,但是钱会贬值,而金条不会,他也属于收藏品的一种,再加上最近金价一直在上涨,到年底的时候恐怕能到达一个最高的峰值。
在这个时候,楼先生选择送金条为赠礼,实在是有心了。
苏响也不和他客气,将金条妥善收好后,又郑重其事的同楼先生道了谢,说了一些客气话。
楼远哲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直了,顿时觉得他方才赢得的赌金都不香了,他眨巴着眼睛看自个的老爸:“爸!苏哥可是我找来的,我就没点好处啥的吗?”
他两眼放光,手指比成钱的姿势,满目殷切的看着楼父。
楼父薅了一把他的绿毛,瞪着眼睛说道:“你什么时候将你这头发重新染回去,再来找我要钱吧,不然我都羞于承认有你这么一个儿子。”
楼远哲一听有人侮辱他染的发色顿时炸毛了:“老头,我这头发怎么了,这是年轻人的时髦,你懂啥,不懂就不要胡说啊,多好看啊,真是一点都不懂欣赏。”
“你看看苏先生,才是年轻人一辈的楷模,你再看看你自己,好意思说时髦吗?我觉得你要不就照着苏先生的样子打扮吧,这样我还能看着顺眼一点。”楼父再次重拳出击。
楼远哲被他这一番话说噎住了,苏响默默在一旁没说话,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当回别人家的小孩,实属稀奇。
楼父让楼母准备了一桌子的菜,菜色丰富,有鱼有肉,堪比过年时的酒席了。
他们几人吃完饭,天色已晚,苏响汲取了教训,坚决不晚上赶路了,因此他和顾蕊两人就在楼家住了一晚。
次日清晨,才准备离开。
而王真一早的开着车在楼家门口等着了,见苏响一行人出来,热情道:“苏先生,我送你们回去吧。”
苏响略微有点惊讶,没想到他前后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且王真比他要虚长几岁,这样一本正经的喊着尊称,他还是有点不自在的。
苏响想了一下,如果拒绝也太不给别人面子了,他温和一笑,说道:“那就多谢你了。”
说着矮身进了车内,顾蕊和楼远哲相继坐了进去。
“楼远哲,你不在家呆着?”楼父一见他也跟着进去了,顿时吹胡子瞪眼,这儿子等于白养,在家里一点都呆不住。
楼远哲摇下车窗,冲他们做了个鬼脸:“省的你在家里老是念叨我,一会是头发不行,一会是衣服不行,我还是不在家里碍你的眼了。”
“你…”
楼父似乎还要在说什么,楼远哲连忙催促王真:“王先生,王先生,快开车!”
王真听到他的催促,下意识一抖,发动了引擎,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留给楼父的是一连串的汽车尾气,他想要训诫的话硬生生的堵在嗓子中,脸气成了猪肝色。
楼母在一旁安慰他,话里话外还是帮着儿子在说话的:“你也别生这么大的气,小心各项指标又上升,你啊,每次远哲回来,你不是责骂就是训斥,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