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听完他的话，我不禁大惊失色。
凶宅全都来自他的患者？难道他心理咨询是假，谋财害命是真？
“别激动，听我说嘛！”
老中医皱起眉头，娓娓道：“其实我之前根本不是心理医生！”
“什么？”
一听这话，吓得我后退两步。
“别怕呀！”
他微微一笑，又说：“我之前是堂堂正正的中医，可我的行医之路艰难坎坷，所以才干了这行！”
“什么意思？”我弱弱问到。
“嗐……说来话长呀！”
老中医摇摇头，耷拉着脸，拉开话匣子——
他说自己少年学医，书本上的知识都吃透了。
可到了给人看病抓药的时候，总会出岔子。
做中医多年，问诊过上万患者。
凡是经他治疗的患者，不是病情加重，就是撒手人寰。
最令人惊讶的，曾经有十多名患者，上午在他这看完病，下午就意外身亡了。
而其中一名患者，只不过是得了小感冒，从他那看完病，出门就遭遇了车祸。
当然了，这些意外跟他没关系，复盘他的诊疗过程，也全都没毛病。
总而言之，他的行医生涯特别邪门。
到后来，医院把他开除了。
为了谋生，他才躲在犄角旮旯，开了这家心理
诊所。
本以为做心理咨询就不会出事了，万没想到，凡是跟他谈过话的患者，大多数都会轻生。
就算不轻生，也会病情加重，不少人都住进了精神病院。
“唉……”
老中医沉沉叹气，无奈道：“患者轻生，他们家就成了凶宅，所以我才组织了凶宅清洁师，是为了帮助患者的家人。”
“哦……”
我点点头，不知说什么好。
看他诚恳的样子……应该没撒谎！
可仔细琢磨他的经历，简直是个加强版的扫把星。
扫把星顶多让人倒霉，他可倒好，直接要命。
“不过！”
压抑之后，老家伙又笑了——
“后来我发现，凶宅清洁比心理咨询更赚钱！”
他激动地说：“而且，那些客户大多是花钱买心安，所以我就给他们办一条龙服务！”
“什么一条龙服务？”我弱弱问到。
老中医得意地说：“先问诊，倘若有患者轻生，白事业务我也包了，办完白事，再做凶宅清洁！”
“呃……”
听君一席话，让我挺害怕。
虽然他没有直接害人，可整套骚操作下来，简直是变相的谋财害命。
“小伙子，加入我们吧！”
他拉住我的手，认真地说：“你就记住一句话，住凶宅，好
运来！”
“呸！”
我白了他一眼，怒道：“你少给我洗脑，虽然没有草菅人命，可你赚的钱不干净！”
“你这孩子！”
老中医咂舌道：“钱只分多少，不分脏净，再脏的钱，也能买到干净的豪宅！”
“咳咳，对！”王人精在一旁搭话言。
“不行，我不干！”
我连忙摆手，不乐意地说：“这钱我赚着不安心，虽然我是个哭丧的，可我只赚良心钱！”
说完，我转过身，拉着汪天笑和老岳想要离开。
“小颂！”
王人精连忙叫住我，咳嗽着说：“咳咳……就算你不想长期发展，眼前这单你也得接！”
“这……”
我扭回头，进退两难。
不想干这种营生，可有合同在先呀。
倘若不听他的安排，我是要给他赔偿的！
“小颂，听话，这活绝对能干！”王人精凑过来，转为嬉皮笑脸。
“就是！”
老中医也在一旁帮腔：“又不让你杀人，只是叫你去凶宅里睡觉嘛，你该不会怕了吧？”
“胡扯！”
我瞪起眼睛，怒道：“谁说我怕了，不就是睡一觉嘛！”
“哎，这才对嘛！”
老中医也笑了，故作温柔地说：“你就放心去住，不会出事的，七天之后，酬劳丰厚！”
“行吧！”
无奈之下，我只能咬着牙答应。
一直犟下去也不是办法，更何况赵瘸子跟王人精签了合同。
倘若王人精非要按合同办事，那我可不好交代。
“好，那就辛苦你了！”
王人精抱拳拱手，客气地说：“也辛苦二位亲家了，正好你们仨在一起还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