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这丫头重重踩在我脚上,疼得我忍不住叫唤。
她见状,立马用力碾了几下,最毒妇人心呐!
“哼!”
她翻起白眼,轻蔑道:“让你长个记性,遇到姓包的女生,不能称为小姐!”
“是……我长记性!”我呲牙咧嘴,只能服软。
“切~”
她这才收回脚,迈步想往外走。
“你站住!”
汪天笑拦住她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打主人也得看狗吧,虽然他不是我主人,可我……哎哟!”
他这话没说完,包小姐一把掐在他大腿内侧,疼得他浑身直哆嗦。
解决完汪天笑,她又瞪向老岳——
“该你了吧?”
“别呀……”
老岳懵了,弱弱地说:“我什么都没说,姑娘,我这么大岁数了,不抗揍呀!”
“算你识相!”
包小姐轻蔑一笑,推门往外走。
就听“哐”一声,她一头栽进了门口的大坑。
这就叫自作自受,因为这大坑,是她掉下来的时候自己砸的。
“扶我上去!”
她站在坑里,呲牙咧嘴冲我们喊到。
大坑深度将近两米,别说她了,就连我都爬不上来。
“扶你?求我呀!”我站在坑边,冲她翻了个白眼。
面对白眼狼,就得翻白眼!
“呸!”
她横眉立目,歇
斯底里:“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的事耽误了,你吃罪得起吗?”
“嗬……你是谁?”
我摇摇头,轻蔑道:“你说来听听啊,我只知道你是包小姐呀,哈哈!”
一边说着,我还做了个鬼脸,就为故意气她。
汪天笑和老岳也在一旁坏笑,毕竟这丫头太狂了,不值得同情!
“哼!”
她冷着脸又说:“我的身份,你们这群凡人不配知道!”
“哟,这意思你不是凡人?简称不是人?”我撇着嘴冲她问到。
“你……你!”
这丫头气急了,全身用力。
就听“嗖”一声,她竟然直接从大坑里蹦了上来。
用武林术语来说,这招叫“旱地拔葱”。
“小子,你死定了!”
这丫头毫不客气,直接揪住我的耳朵。
这招叫“猴剔牙”,金广发演示过。
“别呀,包……”我疼得都结巴了,话都说不清楚。
“说呀,包什么呀?”她瞪着眼睛,狠狠发问。
“我……”
我弱弱地说:“我兜里就两块钱,什么也包不起,你就放开我吧!”
“哼!”
她扽着我的耳朵,用力一甩。
我重心不稳,直接摔进坑中。
仰头一看,汪天笑和老岳全都吓傻了,目光呆滞,不敢动弹。
两个神仙,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
吓成这样!
“你们俩,是自己下去?还是我把你们扔下去?”
包小姐指着大坑,冲他们呵斥。
“自己来,不劳您大驾!”老岳假笑两声,跳下大坑。
“我也是,不劳您费心!”傻狗有样学样,“狗”到了极致。
“哼,不自量力!”
包小姐轻蔑地说:“你们三块料,还敢挟持本姑娘,简直是作死!”
“胡扯!”
我不服,在坑里据理力争:“你别信口开河,明明是我们救了你,我钟颂从来不做坏事!”
“什么?”
她脸色一变,低头发问:“你刚才说自己叫什么?”
“钟颂啊!”
我冷着脸回答:“怎么啦?倒过来读就是送终,很可笑吧?”
“哟!”
她似笑非笑,轻轻摇头。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我无奈地说。
她表情很奇怪,让我一头雾水。
“我问你!”
她瞪起眼睛冲我发问:“你爹叫什么?”
“钟裱。”
我低着头回答,毕竟家父的名字也极具喜感。
“那你爷爷呢?”她紧跟着又问。
“钟典功。”
我又低下了头,爷爷名字也有点逗比。
“没错,就是你!”
她突然激动起来,脸上终于露出笑意。
可这笑意不到半分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唉声叹
气。
“唉……你个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