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这三个男人竟然能说出如此龌龊之事。
若非是方才那位王夫人亲口承认,他们指不定还真要信了这样的鬼话。
而被醉仙楼掌柜指认的三个男人,此时跪在地上却是瑟瑟发抖。
谁能想到,这个被他们打压了许久的醉仙楼掌柜会突然反抗,还跑到了公堂上作证。
“大人,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
三人竟然再次朝着京兆府尹磕头,仿佛这样就能让京兆府尹放过他们一次。
“对,对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林若萱和那个秀才的事情。”
“大人,这都是他们诬陷我们的,我们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京兆府尹没想到这三人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跟他玩起了心眼。
“是吗?既然你们是活他们这些人都是污蔑你们的,那你们就拿出证据来。”
这话让三个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他们能死活赖着不承认散播谣言是他们做的,但这证据他们还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找。
“大人,这样的事情哪里有证据啊。他们想要污蔑我们,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京兆府尹捏了捏拳头,这几个混账东西,还真以为他们只要在官府里闹腾,官府就治不了他们了!
“你们没有证据,而醉仙楼掌柜这里有人证、物证。既然你们不想承认,那本官便让你们亲口承认才行。”
“来人,将新做出来的夹刑具拿上来,给他们也试试这新刑具的效果!”
众人听到新的刑具,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两名衙役将一排排的竹板套在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双手上,他们这才隐隐的明白了点什么。
紧接着众人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声,吓得大堂内的众人都是一个机灵。
这声音太过凄惨,让听着的人都毛骨悚然。
跪在身边的其余两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被上了刑具,两人都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瞧见那刑具被卸下来之后,同伴的手指已经成了一种扭曲的姿态,两人都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张三、张四、王五,本官再问你们一次,是何人让你们传播的这些不实的谣言?”
那个被上了刑的人已经晕死了过去,剩下的两个男人跪在地上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
“回大人,是……是草民的好友张逑,是他跟他的媳妇说只要我们将这些谣言散播出去,就给我们更多的银钱。”
张四守不住这样的气氛,又看了眼已经晕过去的大哥,便一股脑将背后之人给说了出来。
宋时远在听到张四嘴里的名字时,眼睛就瞪大了,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他可清楚的很。这张逑正是和刘氏厮混的张管事,而张逑的媳妇是何人……宋时远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也知道那个人就是刘氏。
一时间的刺激宋时远都差点从椅子上跌了下去,还是一旁的衙役眼疾手快将人给扶住了。
林若萱抬眼看了眼他,又说会了目光,垂下了眼眸。
有些事情不亲眼看看,总会抱有希望的。
京兆府尹在顾南渊将证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这背后之人是何人。
只是此时一直都没有证据,他才不好动手抓人。
如今人证、物证具在,他也没有了顾忌。
瞧见一旁失神的林时远,京兆府尹暗自摇头。
之前在听到林时远的妾室和别人厮混,他也没怎么在意。后来是听说了林府的几个女儿和一个儿子竟然都不是亲生,这才注意起了此事。
凭着多年来办案的经验,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刘氏不简单。没成想,刘氏已经被林家赶出了府,竟然还敢陷害嫡出的女儿,还真是个贼心不死的。
就是不知道林时远这个当家人是个什么心情了……
曾经的妾室和庄子上的管事私通,还生下了儿女。如今这个妾室还想毁了他的亲生女儿……
这一桩桩一件件,恐怕林时远有的受了。
京兆府尹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四,眯起了眼睛,这倒是个识时务的。
“既是你的好友,想必你们一定十分熟识。既然如此,那这张逑和他的妻子如今在何处?”
张四没有犹豫,立刻道:“大人,就在西市的胡同巷子最里面的那家。因着之前那边的房价最低,他们一家便租住在了哪里。”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那些谣言都是从西市的菜市口传来的,原来这都是这两人在背后搞的鬼。
“来人,去西市胡同,立刻将张逑及其妻子捉拿归案。”
“是。”
捕头当即带人就出了县衙,众人看向跪在地上的三个那人,有咒骂的,有吐口水的,恨不得将人打一顿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