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看到那女人的长相,但光是从声音来判断,简直就跟胡茉莉一模一样。
我不由得开始紧张起来,这胡茉莉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居然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张哥,她……她……”一时之间我居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刘志,你是不是也感觉到这女人不对劲了?”张哥小声的问我。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一愣,难道说张哥也看出什么来了?
可仔细一琢磨,如果来人真的是胡茉莉的话,张哥他们不可能这么淡定啊。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可是那声音,还有那香味,实在是太像了。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丁香秀。”
王甜甜站出来给我们做了介绍。
这时只听丁香秀说:“你们凭什么说我的符不好?这是我亲手画出来的,你说符不好,那就是在侮辱我。”
“那张符,真的是你画的?”
张哥的声音有些惊讶,虽然看不见,但我也可以想象的出来,此时他一定是一脸震惊的样子。
“怎么?你有意见?”丁香秀冷哼一声,火药味十足。
张哥“切”了一声,好像有些不爽。
“你切什么切?你今天要是不说出这张符哪里不好,我绝对不放过你。”丁香秀冷冷的说道。
张哥冷哼了一声,颇为
不屑道:“小姑娘,看你长得漂亮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别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呵呵,你是在威胁我吗?”丁香秀的声音,透着一股寒气。
正当两个人要吵起来的时候,胡平南突然说:“那张符呢,拿过来给我看看。”
紧接着房间里沉默了下来,应该是胡平南在认真的观察那张平安符。
过了许久,只听胡平南淡淡的说道:“这张符没问题。”
“没问题?你确定?”张哥小声的嘀咕道。
“嗯,确定。”胡平南沉声道。
按照我的理解,胡平南说出这句话之后,张哥肯定是会反驳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张哥却没再开口。
刚才我确实感受到这张符上有阴气,但胡平南的判断不会有错,莫非是我想多了?
丁香秀说:“甜甜,再给你一张符,这张符比之前的那张更厉害,有驱邪护身的功能,你要贴身放着。”
“真的啊?谢谢你香秀。”王甜甜笑着说道。
“既然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丁香秀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你,你要为今天的无理付出代价。”这应该是对张哥说的。
说完这句话,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应该是丁香秀离开了。
小王说:“甜甜,你真要把这个东西放身上?”
“当然了
,刚才这位大师不都说了没问题吗?”王甜甜笑了笑。
这时胡平南说要回去,老齐叮嘱了小王一番,让他最近小心点,要是有什么邪乎事,可以到宿舍找我们。
在小王的千恩万谢下,我们离开了他的房子,打车往殡仪馆赶。
在回去的路上,就听张哥问:“老胡,刚才你为啥不让我说?那张符真的没问题?”
“那张符确实没问题,这小姑娘应该是用了某种手段给予了那张符灵气,此女子,不简单啊。”胡平南说完这句话,车里便没了动静。
回到了宿舍,我们几个聚在一起喝了一顿酒,随后张哥把胡平南送了回去。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的,我就被张哥给吵醒了。
“刘志,刘志,快,快给老齐打电话,我……我这身子怎么动不了了?”
“动不了?啥意思?”我被张哥的话给弄的一头雾水。
张哥焦急的说:“我……我想起来尿尿,就发现自己下半身动不了了,我……瘫了。”
“张哥,你别逗我。”我微微一皱眉,好端端的人怎么就瘫了呢?
“草,我能拿自己的身体跟你开玩笑吗?”张哥骂道。
张哥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而且更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于是我便赶紧说:“那你还不赶紧打电
话叫救护车?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
“草,刚才一紧张我把你眼睛不方便这茬给忘了,我这就打电话。”
就在张哥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响起了开门声,紧接着就听胡平南问怎么了,应该是老齐跟胡平南一块来了。
张哥说完自己的情况之后,屋内沉默了几秒,随后才听胡平南说:“我想应该是那个叫丁香秀的女人动的手脚。”
我猛地想起那女人临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说是张哥要为自己的无理付出代价。
莫非……真的是她动的手脚?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