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被棺材钉刺中的位置,虽然血肉模糊,但其实并不深,只不过是看着吓人,却并不致命。
仔细想来,终究还是齐俊才棋高一着啊。
想到刚才我错怪了他,不由得老脸一红,都有些不好意思再看他。
“老张,你没事吧?”齐俊才并没有怪罪我,而是一脸关切的看向了张哥。
张哥一手捂着伤口,苦笑着说:“死是死不了,就是有点疼,也不知道这钉子上有没有毒,回头我可得回去打个破伤风。”
都到这个时候了,张哥还有心情开玩笑,也就侧面证明他确实是没什么大碍。
但刚才的那一下,算是把魅给灭掉了。
齐俊才这一步棋走的凶险至极,却效果显著。
这一阵折腾,我们三个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此时危机解除,只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就跟断了似的。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点了一根烟,又递给齐俊才和张哥。
我们三个默默的抽起了烟来,虽然都没开口,但也都知道彼此心中的想法。
这一次我们被郝馆长给阴了一手,导致张体红魂飞魄散,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我们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上?
但问题的关键是,我们谁也不知道郝馆长还有什么底牌
没亮出来,就刚才出现的那个魅,都差点要了我们三个人的命,让人不得不防啊。
“老齐,还有什么招吗?咱们必须要把那混蛋给办了!”
沉默许久,还是张哥率先开了口。
齐俊才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哎……终究是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啊。不过不要紧,刚才灭了那个魅,想必他也会受不轻的伤,咱们……”
齐俊才的话还没说完,我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嘘……好像有人!”我冲着齐俊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有脚步声那就表示不是脏东西,说实话,我宁愿去跟那些脏东西打交道,也不想面对阴险狡诈的人。
所以当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的时候,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三个死死地盯着上来的那条路,过了能有几秒钟的时间,只见几道身影从黑暗之中显现了出来。
此时周围唯一的光源就是法坛上的那两根蜡烛,所以我们能看清的也仅仅是五米之内的范围。
可当我看清楚出现的那几个人之后,心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来的是四个人,其中的两个我见过,正是当时骚扰李娟的人!
不用多想,这四个人全都是影子门的人。
难道……郝馆长已经找到了我们?
“呵呵,原来你们是躲在这里啊,可让我一番好找。”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郝馆长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虽然已经想到了郝馆长已经知道我们在这,但此时真正的看到了他,我心中还是有些发慌的。
不过仔细的一看,我就发觉此时郝馆长的脸色似乎不大好看,很是苍白,走路还要人扶着。
看来齐俊才所言非虚,郝馆长一定受了伤,而且还不轻。
张哥咬牙切齿的盯着郝馆长,破口大骂:“枉我以前把你当我兄弟,没想到你是个披着羊皮的狼!我可真是瞎了眼。”
虽然我们早就知道了郝馆长的身份,但一直都是在暗中争斗,从未直接面对过。
所以准确的说,这是我们第一次以彼此真实的身份正式见面。
听了张哥的话,郝馆长却是不屑的一笑,淡淡的说道:“老张啊老张,咱们以前处的不是挺好的嘛?你说你为什么非要来趟这趟浑水呢?”
“还有你,齐俊才,我们影子门对你可不薄啊,干嘛非要弄到这步田地?”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我一直都在观察局势。
此时此刻,我已经不去想着怎么对付郝馆长了,而是在想怎么逃
命。
因为此时郝馆长安排进殡仪馆的那十个人一个不少全来了,我们这边三个人都受了伤,一旦动起手来,我们肯定不是对手。
无论怎么看,我们的胜算都不大。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擒贼先擒王!
想到这,我悄悄地拽了拽张哥和齐俊才,冲他们使了个眼色。
凭着我们这些天的相处,我相信他们应该能理解我的意思。
“郝馆长,那个孩子是不是在你们手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我的命啊?”
我开始跟郝馆长说话,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从而给张哥和齐俊才创造动手的机会。
郝馆长哼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哼,我和师父本打算把你的小命留到元月一号那天再取,但现在看来你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既然这样,那就先把你的魂给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