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跟大斌子把那五千块钱给分了,倒不是因为我不缺钱,而是因为他今天晚上的表现实在是太出色了,让我不好意思去跟他分钱。
再者就是这次让他尝到了甜头,下次要是再找他帮忙,那一定会痛快一点。
五千块钱换来一个可以在关键时候帮上忙的战友,这笔买卖在我看来是非常划算的。
从水库回到了单位,一进宿舍就看到张哥和齐俊才正在说着什么,见我进来了,二人的目光齐刷刷都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被他们这么看着,我有些不自在。
“你们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美女。”我尴尬的笑了笑,就赶紧去洗澡,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我听说你小子自己单独对付水鬼去了?”张哥笑着问我。
我一边洗澡一边说:“对啊,怎么了?”
“老齐跟我说了,我觉得他说的没错,你是应该独立的去处理一些问题了,老爷子教你禹步,可不只是让你逃命用的。书上记载着的那些东西,你要是不应用于实战,那顶多也就是文字罢了。”
张哥在外面说着,我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以前碰到这种事的时候,我百分之百会往后退,往往都是张哥站出来顶在前面。
但经过了水鬼这件事之后,让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事你不做,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当你做成了之后,那种自豪感,是无与伦比的。
洗完了澡出来,齐俊才还在摆弄他的那几个纸人,跟白天看到的时候不同的是,现在这七个纸人的身上都穿上了衣服。
“老齐,你摆弄的这是什么玩意?能对付郝馆长?”我好奇的问他。
齐俊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人的魂魄是由三魂七魄构成,我现在弄的这七个纸人,就代表着那小男孩的七魄,穿上了那孩子的衣服,就沾上了那孩子的味,再利用茅山术,赋予这七个纸人灵魂。”
“等到用的时候再给纸人点上眼睛,念完咒,在我们的眼里他们可能只是纸人,但是在那些脏东西的眼里,这就是那小男孩的七魄。”
听到这我就明白了齐俊才的意思,他是打算利用这七个纸人,引郝馆长上钩。
就跟我用稻草人吸引水鬼的道理一样,相当于一个诱饵。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都已经准备妥当了,那他们肯定是要出手的,只是时间问题。
齐俊才和老张对视了一眼,张哥叹了口气,沉声道:“尽快吧,现在我们基本上确定了他就是那个人的话,就没
必要拖着了,不然等他的伤好了,就该反过来对付我们了。”
趁他病,要他命,这是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们三个都不是犹豫不决的人,既然决定了,那就要做,而且要快。
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并不打算动手,我也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在水库跟水鬼斗智斗勇,把我折腾的够呛,大斌子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疯去了,我躺在床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夜我睡得并不是很踏实,做了整整一晚上的怪梦。
我梦到殡仪馆看大门的老陈死了,死的很奇怪,更怪的是在他的家里面发现了很多符,还有那些涂抹着尸油的香……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醒来之后,就琢磨着这个梦。
无缘无故的,我怎么会做这么一个梦呢?
说到我们单位的老陈,其实早些年也是个风云人物。
起初他是业务部的经理,据说在没来这里上班之前,是给人看风水的风水先生。
但是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单位就给他调了一个看大门的职位。
对于一个六十多的老人来说,能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且还不累的工作,那简直不要太舒服。
因为每天开着灵车进进出出的,所以我和老陈
还算是比较熟悉,平时见面了也都是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说实话,我是真不希望他出事。
但是那个梦,又让我的心里很是不安。
于是吃过早饭之后,我就打算去看看老陈。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到了门卫室却没见到人,只有跟老陈搭班的一个新来的在里面坐着玩手机。
“老陈呢?”我好奇的问那个新来的。
“老陈啊,老陈今天没来上班,估计是身体不舒服吧,怎么?找他有事啊?”那人笑着问我。
我摇了摇头,赶紧拿出手机按照门卫室上的联系方式,给老陈打了过去。
可电话响了半天,并没有接听。
这一下,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你知道老陈住在几号房吗?”我再次开口询问。
因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