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和稀泥这种事,小时候我是经常干的,可自打我懂事了之后就没再玩过,因为那股味,实在是受不了。
我做梦都没想到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居然还会再干这么丢人的事。
我走到柳树下面,解开裤腰带舒舒服服的撒了一泡尿,然后回车里找了块硬纸板,再用树枝把泥巴弄的软硬适中,挑了一些放在硬纸板上。
我闻了闻,那股味……是真上头!
端着还散发着热气的泥巴回到车里,我是捏着鼻子递给张哥的。
张哥接过去闻了闻,不由得一皱眉。
“好家伙,这味可真够冲的,你小子最近火气挺大的啊。”张哥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我脸噌的一下就红了,最近忙的跟孙子一样,根本就没时间喝水,这味能不冲吗?
我好奇的盯着张哥,不知道他让我弄这玩意干什么用。
只见张哥从包里面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比较干燥的黄土。
这我倒是知道,张哥曾经跟我说过,是他从坟头上取下来的土,俗称坟头土。
他把里面的黄土跟泥巴混合在一起,搓成了一个拇指盖大小的圆球,放在了一旁。
做完了这些,他又催促我开车。
我按照之前的流程,慢慢开车经过十字路
口。
果不其然,午夜时分碰到脏东西的概率是真高。
这一次不过是来回开了三次,那红衣女人就再次出现在了车里。
和前两次如出一辙,先是哭,哭完了之后,就开始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
但这一次当那女人开始说话的时候,张哥却做出了一个让我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居然把那个泥丸含在了嘴里!
我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不愧是张哥,这股味都能受得了,反正要是换作是我,肯定过不了心里这关的。
更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他把那个泥丸塞到嘴里之后,再说出来的话,语调全变了。
只听张哥开了口,可说出来的话居然和那红衣女人一样,都是咿咿呀呀,像是唱戏。
随即我就反应了过来,张哥现在说的八成就是鬼话。
真是想不到他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能跟阴魂对话,这要不是我亲眼看到,打死我都不会信。
接下来他们说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我却看到张哥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变成愤怒,最后还狠狠的捶了车厢一拳。
整个对话过程持续了能有五分钟,最后张哥吐出了那个泥丸。
红衣女人的身影也慢慢消失不见。
“张哥,她都跟你说了
些什么?”
刚才全程我都没敢吭声,这时候是真忍不住了。
张哥冲我摆了摆手,拿起我旁边的矿泉水就开始漱口,又点了一根烟抽了一会。
也许是缓过来了,张哥长出一口气,开口骂道:“真特么不是个东西,程半山这个狗东西,当时我就该一刀宰了他!”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惊:“怎么?这红衣女人还跟程半山有关系?”
“岂止是有关系,这女的就是程半山杀的!”张哥咬牙切齿的说道:“还记得那个老王头给你的绣花鞋吗?”
我点了点头,这怎么可能会忘。
“绣花鞋里的那个魂和十字路口的这个,其实是一奶同胞,她们是亲姐妹!”张哥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说怎么看着她有点眼熟呢,做梦都不会想到能巧到这种程度。
“程半山看上了这对姐妹,就想要用邪术占为己有,可他没想到的是,这对姐妹的奶奶也是个高人,不仅是破了程半山的法,还让程半山受了伤。”
“程半山气不过,就毒死了妹妹,并且炼成了鬼奴,那双绣花鞋,就是她的寄身所。不过后来程半山被我们处理了之后,那绣花鞋里的鬼奴也就自由了,所以这段时间你没再见过她
。”
说到这,张哥的表情突然变得愤怒,咬着牙说道:“这混蛋杀了妹妹,又用邪术害死了姐姐,也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红衣女。”
“然后呢?弄死之后他还干了什么?”我紧张的追问下去。
如果仅仅是死了一个人,我想张哥顶多就是惋惜,不应该如此的愤怒。
所以我断定,这里面肯定还有事。
“他把那个女人的尸体分成了四节,分别埋在了四个路口的路灯下面,每一辆经过这里的车,就像是从她的身上压过去,让她永生永世都不得安宁,每天承受着这种痛苦。”张哥说完,还气的不行,嘴里骂骂咧咧的。
听完了张哥的话,我愣了足足五秒钟才算回过神来,也忍不住骂道:“真特么是个畜生!”
“所以她每次出现在过路人的车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