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再次行驶。
不过这一次只有一辆马车缓缓而行。
一名护卫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喃喃道:
“奇怪,刚刚的狼叫怎么没有了?”
身边一人听到他的话便道:
“估计是被我们甩开了,毕竟刚刚他们听着虽然近,但是没有看到,那说明还是有些距离的。”
那人便不再说什么,打马而行,护在马车后面。
密林深处。
傅景昌唇角轻勾,眼神冷漠盯着马车远去的方向。
一旁的言二道:
“主子,那人应该死不了吧?”
傅景昌淡淡的道:
“死了就死了,你当真以为这王书正是什么好官?”
言一道:
“主子说的没错,你忘了,我们去年遇到的强奸妇人,灭人全家的事情了?”
“那有什么关系?”
言二挠挠头。
言一道:
“那个作案的人,便是这王大人的族亲。”
“正是仗着家里有个在京为官的从五品大人的势,才会这般肆无忌惮。”
“而那事闹出来后,最后不了了之,便是这王书正做的手脚,让冤死之人不甘。”
“所以主子说的没错,这王大人不是什么好鸟,他自己手上还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呢,死了也罢!”
言二了然,还是问道:
“那他死了,朝廷岂不是还要再派一个钦差来?”
言一道:
“那不正好,等新的钦差到了,也有一两个月了,还不用我们拖延时间了!”
言二眼睛一亮:
“那我去看看他死了没有,没有就杀了他!”
言一拉住蠢蠢欲动的傻言二:
“你傻啊,这人被杀,上面难道不查吗?”
“到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言二顿住,挠了挠头:
“那好吧,那就让他先苟活着吧!”
言一看向傅景昌:
“主子,他们看来是去前面的佛音寺了,我们可要再做什么?”
傅景昌道:
“只需安排人,好好照顾他们即可。”
“要让他觉得在佛音寺不比在府城差,这样就可以在这里多住些日子。”
“安排人盯着他们,等他们起程去庆阳的时候,告知我。”
言一领命,去安排了。
言二则保护傅景昌离开了密林。
王书正等人到了佛音寺,被安排的特别妥帖。
房间住的最舒适的,干净整洁。
寺里的斋饭也是味道鲜美,不比外面的酒楼差。
环境安静,非常适合修养。
王书正在这里住得很是舒坦。
就连荆州知府来请时,他都没有离开。
再加上身上多出包扎,他也不想让更多的人见到自己狼狈,一点都不威风凛凛的样子。
索性就打算在佛音寺养好伤,再直接去庆阳。
他的算盘正好如了傅景昌的意。
几日后,仁济堂第一批病人痊愈了。
善大夫眼神慈和地看着已经痊愈的病人离开。
然后回头对齐长卿道:
“药方已成,成本也不高,可以送到庆阳那边了。”
齐长卿躬身作揖:
“多谢善大夫,多谢几位大夫,辛苦了!”
善大夫摆手:
“唉~治病救人本就是我们医者的本份,能为这次疫情出力,是我们的荣幸。”
“积累下这份功德,也是我们之大幸。”
“并且,这次还得多亏了糖宝!”
善大夫看向糖宝,糖宝正背对着众人在那数药丸。
不过嘴上却回道:
“行了,师傅,快来继续制药吧。”
“您等着庆阳那边的人将丸药制作出来,还不知道多久才能救完那么多人呢!”
“还是我们这边做好了直接送去。”
“不过药费”糖宝看向齐长卿。
“医者仁心,但也不能做赔本的买卖。成本价给官府,记得让庆阳那边的府衙结一下账。”
齐长卿立即道:
“这个肯定的,这边能做好送过去。庆阳县令已是非常感激了,哪能让你们做赔本的买卖。”
“甚至你们也不用成本价给,收一两成的利润也是可以的。”
善大夫却摆手:
“不必,成本是因为药材我们也是进来的,这么多人如果不收成本,那仁济堂怕是要倒闭。”
“利润就不必了,权当为仁济堂做宣传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