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沈局对着丰承怒喝一声。
丰承全身颤抖,但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李玉花拍下的那段时间拿出来。
手机递给刘开鸿。
刘开鸿看后,整个脸彻底阴沉下去:“好!这叫证据!”
“沈局!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沈局急忙点头:“丰承,衣服脱了,停职回家,准备接受调查!”
丰承彻底慌了,语无伦次地说:“沈局,刘市,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没人搭理他。
刘开鸿亲自拿了钥匙,给叶云天打开手铐:“叶神医,让您在江南市遇到这种事情,实在是抱歉。”
叶云天说:“没什么。”
“你找我有什么事?”
刘开鸿说:“是我一位……故友的身体出了些问题,希望您能够出手相助。”
“好。”叶云天应道。
离开警厅,车朝着江南市郊区疾驰。
车上,刘开鸿道:“叶神医,这里没外人了,我更正一下刚刚的言论,这位并非我的故友,而是我的师父,也就是十年前的江南市掌权人,现在是江省监察局的一把手。”
“我和您说这些,是因为他对我如师如父,希望您一定尽力!”
“十年前?”叶云天眉头微皱,但未多问什么。
最终车停在了郊区一座别墅前。
刘开鸿带着叶云天走进去。
二楼,床上一位近六十岁的老人躺在床上已经昏迷,他便是刘开鸿的师父,万弘伟。
他面色铁青,额头盘旋着一股死气。
床
边坐着两个人。
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
万弘伟儿子,万成雄。
还有一位挺着大肚子的女人。
万弘伟的儿媳,乔芳春。
见刘开鸿来了,万成雄站起来:“刘哥?你今天事情忙完了?”
刘开鸿点点头:“师父的病怎么样了?”
万成雄苦叹一声摇摇头。
刘开鸿说:“既然没起色,就让这位给师父看看吧,我上次生病便是这位小神医给我治好的,说不定他对师父的病有办法。”
万成雄疑惑地看向叶云天,他很难相信,一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的人,在医道上能有什么水平,毕竟所谓的‘神医’至少都是六七十岁的高龄。
不等男人开口。
乔芳春便站起凝眉说:“他?刘哥,我爸可是您师父!你让他这样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人给他看病,万一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
“不行!这件事情,我不同意!”
刘开鸿凝眉道:“这位小神医绝对是有水平的。”
“要是出了事,我负责!”
乔芳春怒斥道:“你拿什么负责?”
“刘开鸿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江南副市就无所不能了!你能走到这个位置,还不是我爸一路提拔你!”
“你现在居然让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他治病!”
“你安的什么居心?”
“你!”刘开鸿满脸怒色,但是碍于她是师父的儿媳,现在又怀着身孕,只能强压着怒火。
乔芳春指着叶云天的鼻子说:“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江湖骗子,但是我绝不可能让你给爸治病,而且我
叫鼎鼎大名的‘古针玄医’,他马上就到了!”
“轮不到你在这里招摇撞骗!”
叶云天没搭理她,仔细盯着床上老者的脸色看,逐渐眉头凝了起来,他已经确定老者并非是患病,而是中毒!并且是被下了持续的慢性毒药。
他又看了眼旁边的万成雄,笑了一声:“有意思。”
刘开鸿叹了口气,对叶云天道:“叶神医,今天很抱歉,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叶云天摆摆手:“不着急,既然是大名鼎鼎的‘古针玄医’,那不如我们坐着看看,就当是长长见识。”
乔芳春这才撇撇嘴,没再说话。
不过十分钟,一位白发老者走进来。
“古针前辈!您可算来了!您快给我父亲看看,他到底得了什么病?”乔芳春热情地应上去。
‘古针玄医’扶着白胡子,点头道:“放心,我既然出手,无论什么病,一定是针到病除,大可放心。”
‘古针玄医’走到病床前,抓起万弘伟手佯装诊断,随后便从抽出一根随身的银针准备落针。
“医道浮屠,放任你害人?”叶云天冷哼一声,生死玄玉针瞬间冲出,之间刺穿了‘古针玄医’的手掌。
他手上的那枚银针落在地上。
老者抓住自己的手腕,疼得躺在地上全身颤抖。
“你干什么!”乔芳春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