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陈山美便开始在人群中搜寻下一个目标。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一位年轻女子的身上。这位女子面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就她了!”陈山美心中暗想,随即大步流星地走向那位女子。他故意放慢了脚步,以便让更多的人注意到他的举动。同时,他还用余光瞟了李阳一眼,挑衅意味十足。
李阳淡然一笑,没有理会陈山美的挑衅。他走到那位女子身边,蹲下身子,轻声问道:“姑娘,你哪里不舒服?能告诉我具体的症状吗?”
女子痛苦地呻吟着,声音微弱而颤抖:“我……我肚子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绞着一样……”
李阳闻言,眉头微皱。他知道,这种疼痛往往与内脏的病变有关,需要仔细诊断才能确定病因。于是,他伸出手,轻轻按在女子的腹部,开始进行触诊。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山美却突然插话道:“李阳,你这是什么手法?难道你以为随便摸摸就能看出病来吗?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你连最基本的步骤都省略了,还谈什么医术?”
李阳没有理会陈山美的嘲讽,他继续专注地进行触诊。片刻之后,他收回了手,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诊断。但他并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是看向了陈山美:“陈医生,该你了。”
陈山美冷哼一声,走到女子身边,开始装模作样地进行望闻问切。然而,他的心思显然并不在诊断上,而是在如何羞辱李阳上。因此,他的动作显得异常敷衍和草率。
很快,陈山美便结束了诊断,并迅速地写下了药方。他得意洋洋地将药方递给下人,让他们去煎药。然后,他挑衅地看着李阳:“怎么样?李阳,你的药方呢?不会又是那两个字吧?”
李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陈山美的问题。他拿出纸笔,开始认真地书写药方。然而,当他写完药方并展示给众人看时,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只见李阳的药方上写着:“生姜二两,红糖三两,沸水冲服。”这简单的几个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这么简单的药方怎么能治疗如此严重的腹痛呢?
马羽和常玉林更是面面相觑,她们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们心中暗自嘀咕:“李阳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在胡闹吗?”
陈山美见状,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李阳的药方,大声嘲笑道:“李阳啊李阳,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明的医术呢,原来就是这些不入流的偏方!你简直就是中医界的耻辱!”
面对陈山美的嘲讽和众人的质疑,李阳却显得异常平静。他淡淡地说道:“陈医生,你错了。这个药方虽然简单,但却非常对症。这位姑娘的腹痛是由于宫寒引起的痛经,而生姜和红糖都是温补之物,能够温暖子宫、缓解疼痛。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
说罢,李阳便让下人按照药方去准备药物。而那位年轻女子在听到李阳的解释后,眼中也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愿意相信李阳一次,毕竟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无休止的疼痛。
很快,药物便准备好了。女子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后,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药效的发作。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众人几乎要放弃希望的时候,女子的脸上突然露出了轻松的表情。
面对那名女子的愤怒与否认,李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并未立即反驳,而是更加温和地解释道:“大姐,请您先冷静一下。我理解您此刻的心情,但我真的只是基于我的专业判断。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虽然我没有直接询问您的私生活,但您的脉象和症状确实指向了那个方向。当然,如果您觉得不适,我们可以不谈这个话题,但请允许我再为您把一次脉,或许能发现其他可能的病因。”
然而,那名女子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了极点,她根本听不进李阳的任何解释,只是不停地指责和谩骂:“你闭嘴!你这个无耻之徒,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是痛经,就是着凉了,跟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半点关系!”
周围的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有的同情那名女子的遭遇,有的则对李阳的医德表示质疑。马羽和常玉林更是焦急万分,她们知道李阳的医术,但也理解此刻的尴尬处境。马羽忍不住上前一步,想要为李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就在这时,一个沉稳的声音打破了现场的混乱:“请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两句。”说话的是一位年长的老者,他看起来颇有威望,一开口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老者走到李阳和那名女子中间,先是对着那名女子温和一笑,说道:“姑娘,我理解你的愤怒和委屈,但请相信,这位李大夫并非有意冒犯。在中医的世界里,有时候病因并不总是那么直观,需要医者凭借经验和智慧去探寻。李大夫既然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
接着,老者又转向李阳,语气温和却带着一丝严厉:“李大夫,你作为医者,也应该注